受美元流动性风暴影响的不仅仅是土耳其,这场风暴就在大家前面——做好准备。假如全球美元流动性和全球金融状况未能改善,甚至进一步恶化,基本可以预期通货紧缩时代将会到来。在这种环境下,投资者更倾向于维持防御性的投资组合,即优先持有现金,其次是债券,最后才是股票。
特朗普倡导的“把钱带回美国”政策将会从世界其他地方卷走所有的美元,而下一场危机将围绕着全球严重依赖的美元短缺而展开。
随着全球化的兴起,在发达经济体与发展中经济体之间的柏林墙倒塌后,二者的共生经济关系不断加深。美国是全球商品的主要消费国,这导致美国与世界其他国家的累计贸易赤字高达11万亿美元。在此期间,世界美元货币基础从全球GDP的4%增长到16%。
除了货币基础不断膨胀外,债务创造过程还经历了一个自身的重大进化过程,杠杆率急剧上升。银行对于同一笔资金传统上可以放贷14次,然而就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前夕,全球银行业对于同一笔资金放贷的次数已经超过40次!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原因在于除了受到监管的银行机构之外,还存在一些监管机构未能监控的隐形银行机构。此外,没有监管机构监控的欧洲美元体系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欧洲美元体系是美国以外的美元银行体系。总而言之,金融体系中的资金和信贷比监管机构、经济学家和分析师们所意识到的更多,它们没有在消费通胀中体现出来。重要的问题是,这些超额的资金/债务在哪里。大家可以从资产价格膨胀,以及资产价格如何在30年的时间里超越了实体经济中找到答案。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全球贸易开始腾飞,美元的重要性也在上升,并在上世纪80年代末进程加速。如今,世界上60%的国家都与美元挂钩。与此同时,美国在全球经济中的GDP份额却从27%降至18%。这里需要关注的是,美国是唯一的美元基础货币供应者。
随着美国贸易逆差推动全球货币基础从占全球GDP的4%升至16%,金融化进程开始——实体经济与金融市场之间的差距从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加速扩大。
全球金融危机后,新兴市场大规模反弹的背后,是中国“救市”所推动的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大宗商品价格与石油美元余额的不断上涨,为金融体系注入很多美元。大宗商品价格在2011年见顶,直到2015年底才开始下跌,新兴市场的表现开始逊于预期。导致2016-2017年风险期的不断上升的流动性,来自油价上涨,欧洲央行大举涌入该体系。然而,这一结果在2018年2月结束。触发2016-2017年风险阶段的不断增加的流动性,来自油价的持续上涨,以及欧洲央行的大举注资。然而,这一切在2018年2月结束了。
因此,如果全球流动性没有改善,新兴市场将很容易再次遭遇大规模资金外流。最后,随着美元资金池收缩,美元货币的价格也会上涨,从而推高资金成本。
随着美联储继续加息并收缩资产负债表,美国财政部发行了更多的债券来吸收美元现金流量,中国减缓(通过大宗商品周期创造美元),其他国家央行放缓量化宽松政策,再加上特朗普及其提出的“把我的美元、工作岗位带回家”,世界各国和金融市场最好为美元短缺做好准备。
文/博利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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