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个文章的标题,一个人的脸,会在看这篇文章、打量这个人的瞬间产生一些心底里的属于个人的定位标准。然而我的故事我的大学,没有青春洋溢的内容;我的脸庞我的外表没有朝气蓬勃的痕迹。
周末前的只有晚上是属于周末的那一天,周五——一个总结一周的日子,我害怕的日子,那个大家的作业都无一例外的摆在老师面前的日子,我害怕,我害怕把我的缺点暴露给所有人,我更害怕这样的表达是通过一个所有人都会听命于他的人的嘴里说出来。顺着点评的声音一阵一阵推向我的耳边,我拽紧我的衣角“差不多快到我了”。教室内的空气紧紧的威胁着我的呼吸道,无法呼吸,我大口的喘着气躲在人群的最后面,趁着老师与管理课室的师傅交流的瞬间,我把我的作业拿了回来,短短的几秒如同过了几万个小时,同学的目光死死的黏在我去拿作业的手臂上,我带着沉重把作业收回来,至于那些眼神,我甚至都不敢去回忆那些眼神里的意思。
我滑出了教室,像一块被铺满面粉的羊羔肉无处附着。我想来根烟,就是那种薄荷味的万宝路,但是我又苦笑着看看干净的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我不会抽烟,我甚至不熬夜,我三餐定时吃,也不太睡懒觉,甚至每天坚持运动。为什么?我的脑袋里冒出我自以为掌握了的语言的为什么,why?que?どうして?我甚至不能确定那法语的为什么是不是这样的,只是有十万个为什么比当初小时候看这本书时更加困惑的念头浮上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一个逃避一切的失败者,惊慌失措到被旁边自动贩卖机商品掉落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定是这样的,我觉得自己心里强烈的在谴责自己,我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错事,一件不对的事,因为这强烈的谴责从我大脑里下达的命令让我左右瞄着来往的人,不自然的扭动着身体,我敢保证我现在的心跳比有心脏病的病人跳的更厉害。
而这仅仅是一天的开始,接下来的想法让我一股凉意从我的背脊出生,上涌到我的脑袋把它包裹起来,使它有千斤这样重的插在我不足以承受的脆弱脖子上,我的脑袋里浮现出恶灵骑士把自己的脑袋拿在手上的画面,我也想把我沉重的脑袋拿在手上,甚至把它一脚踢走,盲目中的躯体,不用再去理会任何的粘稠的眼神和产生任何的沉重负担。仅仅是早上十点,仅仅是,接下来两个小时后我要回到宿舍,我要接收从宿友们那里发出来的“真是个败类”“学渣”“奇怪的人”的各种频率爆棚的信号,是的我觉得她们一定是这样的想的,他们一定是这么看到我的!我强烈的呼吸着还属于早晨的清凉空气,因为被伤害而竖起的敏感神经用力拽着我的每一根头发,我的头皮几乎要掀起,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回去,不想回课室不想回宿舍,我能去哪里,我几乎要蜷缩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却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勉强我自己最后一点“正常人”的理智支撑着不要去完全我的脊梁。到底什么是正常,正常的标准是谁定的?凭什么那就是正常,而大家都要认可他。啪,一阵沉重物体在石头地上艰难的挪动声冲进了我的神经里,挑断了它,刺痛从断裂处一只眼着头顶来到两只耳朵的耳道里,那声音让我头疼,让我崩溃。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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