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私塾#
从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三十多岁的我和两位年近80的老人躺在一起接受治疗——事情还要从几周前说起。
一觉醒来,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回想最近长期伏案,怕是劳累过度,赶紧去喝口水缓缓。滴答,滴答,挪开水杯往下看,水滴像蜗牛一样从胸前的衣襟缓慢滑落,留下长长的轨迹,然后坠落地面。怕是喝水太急了,我又拿起来喝了一口,不论我怎么努力调整嘴型和位置,水像都按剧本表演一样,刁钻的冲向嘴角,不受阻拦地流下。
联想眼睛的不适和嘴角的不配合,我心里一惊,不会是那个吧?!我赶忙冲到镜子面前。
笑,
再笑,
调整下,用尽全身力气,使劲笑!
右脸夸张表情,左脸波澜不惊,甚至连一根皱纹都没有动。
赶忙去百度——面瘫,高血糖、高血脂或其他神经病变导致的面部神经麻痹。
得,高血糖高血脂我两条都占了,治吧!
第一周,被捆在医院,大生化、血常规、脑核磁,最终的治疗方案指向了针灸+拔罐。
每天躺在病床上,被300多毫米的银针往脸上戳,真怕大夫一不小心给腮帮子戳个大洞,更怕脑门正中央的银针给我开了天眼,恢复二郎神的真身……但怕归怕,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真神奇,那~~~~么长的针,戳进脑袋上和脸上它不疼!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针灸完了直接拔罐。咱就说,就算我恢复能力再快,也绷不住针眼儿还在啊!好几个玻璃罐儿,须完火往针孔上一嘬,滋~~那不得血流如注……
事实证明,我再一次低估了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一点儿血没有,只有脑门上紫黑色的印记——有时一个黑印儿,活像个锯断了角的金角大王,有时候两个,还是对称的,活脱脱地狱男爵中国版。
因为面部若干个紫黑色的“图腾”,我每次出门都像阿拉伯妇女一样,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生怕熟人看到了我的丑样子。
日常生活更是艰难,甚至把我推向了绝望,究竟有多绝望?咱们下次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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