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恶梦
故事主要人物原型:我--主人公;狗娜--李娜;村长--沙振宇;龙哥(原型是我关系不错的测量同事);张麻子--黑社会(梦里人物原型五中体育老师)
昨天晚上做了一场梦,真的,身临其境的感觉真是比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而且这次梦里的我真是经历了开心、紧张、惊险、刺激、绝望等各种复杂情绪,故事连贯性也好,所以耽误上班时间也要把这样的梦要续写下来。
村里明天要举办个晚会,清闲的我和狗娜、村长三个后现代乡村颓废流准备去看,听说这次晚会NBA火箭队要来给剪彩,这心里的兴奋劲儿就油然而生,我提早就买了三张入场票,并约好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第二天下午,天色昏暗,扬长小路上布满了来来往往的路人,我们三个提早进了场,满怀期待的等待节目开始。
谁知道第一个节目上来就是京剧,台上叽叽渣渣表演的十分尽兴,我却当成了噪音,心烦,话说回来,我是来看火箭队的,谁能听懂京剧那玩应啊,回头瞅瞅他俩,听的还挺开心,我这心里想着,等下个节目可能就是火箭队剪彩仪式了,我往后来了一个葛优躺,两只胳膊架在椅子的靠背上,一脸茫然的等着,终于下个节目开始了,我心思着“终于来了”,紧接着上来一群广场舞大妈开始了她们魔鬼的步伐,这下我真不是葛优躺了,直接瘫那了,嘴上念叨着:“啥玩意啊,这是。”看到他俩看的挺高兴,我待不住了,自己总是好琢磨点别的东西,我离开座位,毛腰儿朝另一个方向快速走去,走着走着看到两张按摩椅(就和车站摆的按摩椅一样),这两张按摩椅摆放在角落,而且就只有两张并排分布,座椅摆放的独特性把我吸引了过去,我一屁股就坐下了,正闭着眼睛怡然自得的我,突然感觉到旁边的座椅来人了,连忙转头看过去,是位女士坐在了我旁边,起初我并没感觉到什么,继续享受着按摩椅的蹂躏,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哪里来的这么浓重的香水味,转过头又看了一眼,这女子的穿衣打扮和正常人十分不一样,而且还时不时的媚眼抛来,我心里嘀咕着:“我去,风尘女子嘛这不是”。就在我好奇心正猛烈上涌时远处我家狗娜拿着她的小板凳直奔我而来,她可能刚刚还沉浸在晚会之中,突然发现我不见了,才反应过来,小板凳往我旁边一支,一屁股蹲就坐在了板凳上,整个过程眼神没离开过那女的,凝视了十几秒那女的之后,把视线转向我,只见我家狗娜一双气不打一处来的眼睛里充满了晶莹的泪水,眼泪就在眼圈里迟迟下不来,憋个嘴一直盯着我不放。我两手摊起,心思着“我什么都没干(一脸无辜的样子)”,“下来”她喊到,我赶紧从按摩椅上下来,她一屁股坐了上去,转头就盯上那女的,我赶紧麻麻溜溜拿着她的小板凳就跑回村长那,我这一瞅这小子是真投入啊,看着广场舞大妈还能笑成这样,丝毫没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鸟悄儿的坐下之后,看了看远处角落里杀气腾腾的狗娜,心里暗自窃喜,心里心思着“没事了,哈哈”。
广场舞大妈终于演完了,这时在全场灯光明暗交替下只见一位穿火箭队队服的球员手拿篮球冲上了舞台,紧接着五名队员(哈登、塔克、戈登、堪培拉、保罗)齐聚一台,“来了,我去!(“我”读四声)”我说道;我心里这个兴奋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NBA球员,球员出场环节,我揪起嘴巴想着吹两声欢迎哨,可干果果不响,我着急啊,揪着嘴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不行,眼看着进场环节结束了都,我还是没整响,“去TMD,不果了,嘴群的整生疼”我说道。
随着NBA剪彩仪式的结束,我对后续的其它节目也没什么大兴趣了,我跟村长说:“我出去透透气,抽根烟”,村长完全沉浸在了大妈们的舞姿中,说话也不瞅我:“去吧,去吧”,我纵身走了出去,点了支烟,“反正晚会早着呢,我溜达一圈再回去”心思着,于是沿着小路就走了过去,傍晚的村里十分安静,寂静的小路上蟋蟀的打闹声显得格外震耳,微风所过之处路旁大柳树莎莎作响,村里大部分人都去看晚会了,若不是小路上偶尔会看见有几个小孩在玩耍,那幽暗的小路还真没几个人敢走,我低着头边走边玩着手机,眼睛的余光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径直的朝我走过来,在地上捡起几个石头子就朝我撇了过来,我心思着,这小孩素质怎么这么低,大声喝到:“上一边玩去”,这可倒好越说越来劲儿,还撇,我心思:“我TM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就径直朝前跑了,那小孩在后边追,我看我是不吓唬她一下不行了,看见不远处路中间有块大石头,我想着拿那个吓唬她,我跑到那弯腰准备搬起石头,可看到石头旁边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白色方格卡片,我愣住了,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张身份证,只见上面头像肥头大耳,秃毛没头发,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鼻梁左侧还有小一寸长的疤,总的来说长得就跟科三教练似的(跟谁欠他钱似的),上面写着:“张麻子,***年**月**日”,我想着,先捡起来吧,反正我也不认识,一会碰到了给他没准还能捞点外快什么的岂不是挺好,要是碰不到就给再撇了(此刻内心窃喜),小孩见我捡起大石头吓的转头跑了,我嘿地一笑,打打衣服上的灰,点燃一支压惊烟向前走去,走着走着,只见前面小路中间好像有一个人弯着腰再打理着什么,我离得远并没有看清楚,只见那人见我朝他走来很快就向另一方向走了,等我走近时才看到地上躺着另一个人,为了满足好奇心我朝那人走去,“我去,这不王师傅吗”我嘴里叫到,起初以为他喝多了躺在这睡着了,可看着他僵直的身体,眼颧骨凹陷,嘴角发黑,皮肤发白的神情样貌,我心里骤然一慌,连忙伸手摸了摸王师傅的脖部脉络,我再三确认他已经死亡,二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双脚顿时僵住不听使唤,血液上涌,我迟缓了大概两分钟,看了看周围,三步并两步手忙脚乱的往晚会现场跑去,心里十分紧张、焦虑,满脑袋都是王师傅死的惨状,眼看着还有一两百米就到晚会大门了,可谁知晚会刚刚散场,远处狗娜和村长在门口好像在等我,我挤在散场的人群中朝着他俩的方向奔走,聒噪的嘈杂声中有个响亮的声音进入了我的耳朵:“谁在晚会现场捡到身份证了?”。内心还处在刚才紧张惶恐的我顺势转头望去,人群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叫喊者的身上,我愣了半天嘴里念叨:“这....这个人...张麻子”,连忙语速迟钝:“我明明是在离王师傅死处不远处捡的,他怎么说是在晚会现场丢的,难道是他”。我更慌了,满脑袋就一个字,“逃”,现在离他越远约好,免得祸及自身,我转身匆忙的背离人群跑去,张麻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那么多人围观就我一人手忙脚乱的溜走似乎有些特立独行的感觉,紧接着张麻子跑过来拍了我一下:“小兄弟我刚在前面小路上好像碰见你了,你看到过一张身份证吗”,他盯着我不放,因为刚才离得远他也不能十分确定就是我;但我更加确定他就是刚才小路上走掉的那个人,原来是他杀死的王师傅,我灵机一动顺势掏出昨天给村长买票时用的身份证说道:“捡......捡到一张,是你...你的吗?”他确认了一下“不是”带些杀气转头就走了,我上去迎合村长和狗娜,他俩都说看晚会累了去那边点东西吃,我本来想去,可是内心惶恐不安,我害怕他认出我来,我不能让狗娜他俩受牵连,我就推迟说我还有点事待会过去,我想着准备明天去派出所报案,将他的身份证交到警察手里,可万一他认出来我,等我到没人的地方又将我杀害怎么办,想到这我准备不单独回家了,准备打个出租车去朋友家避难,可晚会门口的出租车都已经被刚散场的人几乎打没了,我慌忙的往远处最后一辆停在那的出租车奔走,开门一看是我测量同事,平时我俩关系就很好,想必他能帮上我,我连忙上去跟司机说:“快走”,同事问我:“你这是去哪儿?怎么看着脸色不对,走,上我家喝点去”,我慌乱的边往车后看边说:“走吧,随便哪都行”,路上我将事情的原尾和同事说了一遍,于是司机直接开车到同事家,同事也答应我说准备明天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报案,这我才放下心,下了车,大门关上之后我舒了一口气,终于是解脱了,等明天就去派出所报警,同事说先进屋吧,我把门锁好免得别人进来,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走进屋子,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是黑的,没开灯,可就当我把灯打开的那一刻,(瞬间把我吓醒了),火炕正中间坐的正是张麻子,他嘴角漏出阴险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一样正在等着我的到来。
当梦到这里时我已经醒了,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凌晨两点,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是一场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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