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纹之下,血水交融。
钟表沉闷地嘀嗒着,这声音沿顺垂向铁板的手臂汇聚在斑斑殷红。昏黄的吊灯微有摇曳,纪念着一切发生之前某只乌鸦的停留,窗上玻璃的裂纹倾诉着什么。
灰色若隐若现的袍在柱子间游荡,以着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倘若静静凝望,气息之间会感受到某种来自寒冬的胁迫。神经将这样的胁迫传递到欧阳的大脑,欧阳本能的欲望着一双手紧紧拥向胸膛,但如同他身上的一切,他所拥有的,只剩下感受,而这样的感受又完全不为他所控。
陈旧的木门似乎被什么推开,阵阵吱呀里欧阳感受到额头的湿热,逐渐荒乱的记忆呈现出野猫野狗的模样。欧阳预感到黑暗之外或许正有着难以诉说的险状,但这样什么都无法做出的情景里,虚幻和现实都难以分清的欧阳只能用最焦灼的心态接受一种平静,这种平静,由黑色的手强于欧阳,悬崖窄道上,湿滑的藓。
“究竟……怎样才能醒来……?!”
灰色的袍速度慢了下来,帽下的嘴角呈现着截自波纹的形态,却又马上出现凝固。“手中的丝线似乎有些乱掉了呢……等等!这条捆在肩膀上的线,什么时候断了呢……?!”
此时的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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