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天道的平衡理论是完全自想而来的,没有任何科学理论基础,凭空臆想出这么一个感受来,对与错自然无处评判,可我依然执念于此。比如,父母话多孩子大多言寡,女人喋喋不休,男人大多安静如水,这是一个家庭的平衡之道。
有这样的想法,我当然要把家里的情况往上联系,儿子说话上表现出来的东西一定起因于我来,他见熟人话多的十分,还不时要拽上我,弄得我很难为情。女人呢,更不用说了,一刻不说话心里就憋的难受,我说让她一天稍微让嘴休息一下,她多是听个几分钟许,就又絮絮叨叨开来了。而我平静的,甚至不想与人打交道,心安于一个人在房间的独处来。
西边房子是我的最爱,我时常趴在窗户上慢慢看城里的夜色起伏。夜来的时候,天色变换的样子最唯美,那是人类智慧再高明也无法到达的地方,我每次都用眼睛收尽夕阳残落时的壮阔来。这时间,你能真切体会到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而千差万别来。
世间的事往往如此,它的起端与末尾变化最剧烈,也最快。这就有了我一分一秒千差万别的感受来,因为我守在窗前想记录它的绝美,总觉得稍纵即逝,好像按动快门的须臾之间又错失掉了想要的时刻,不忍得再三感慨可惜来。倒是夕阳西落总是美的,即便残缺的照片也能让人艳慕几分,我每一次的夕阳残照无不引得友人的隔屏夸赞。这时,我总要说自己只是自然的搬运工,更何况手机镜头远不如眼睛那样精微,更何况眼睛远不如实景那样唯美。
夜色清风徐来,那是视感,又是触感。它与白昼,与雨天,是完全不同的自然感受,这就有了许多人夜来而走的事。我好这事,却不怎么常走,除了家里的牵绊让人自在不得外,还有家里的絮叨,人就这么变得很是不轻松,常常得囿于某种不情愿的法则来。所以,我还是喜欢把自己圈于卧室的方寸之地里,领略夜的徐徐而来以及灯火的点点而升。
我等着夜色来,莫不是夜色也等着我的来,我们相互感受着对方,又融入彼此之中。这时,月的出现就恰到好处,恬淡地将我们拉到一起,谁也不需再做夸赞,静静地呆在这一处时空里,只觉甚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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