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份的心,无论它多么古老、辉煌,值得我们盲目地去镶嵌在自己的前额。今天的万世不移的真理,也许到了明天就成了黑洞洞的谬论,它也许是颗智齿,在的时候能刺痛你的麻木;忽有一天,只剩空洞又会有新的居民入住。只是来过,并没有痕迹—也许只有它走失的那几天给舌头带来的不完整的触感。
现在的天空不乏有很多黑云,许多人的主观中,那就是云雨,不管那些黑色颗粒物到底有多大都可以用来滋润,他们的田地;等黑色偷偷摸摸的溜去,倏忽会发现阳光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事在人为,也许有些真理,我们并无法去改变,至少太阳仍是圆的且在东西南北概念并未重置前,它并不会西升东落。前辈说东那里就是东了,这很他妈可笑也真他娘可悲;从前有人说这件事你不能做结果你尝试后发现是可以做的,你会发现葡萄是甜的,并不是别人说的那么酸;先人的许多概念并不能去改变但可以在心里质变,我可以有一颗疯狂的心去胡诌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是西边,心中的佛所指的极乐方向......
狂醉长辈们总会去安排这儿安排那儿,凭借着那些令他们失败的经验,让我们少走一个弯路然后掉进一个更大的坑;于是有了吃鸡蛋不剥皮的大学生,相亲时一口一个“我妈说”的金领。
幸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我是一个单独的人,走着自己的弯路,我可以无视所谓的早恋规则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青春,我可以疯狂地推掉父亲给的支教名额溜去与女朋友来一场短暂的双宿双飞。我的确不小了十八岁就已经老了,我可以任性的大把大把地学习为了那个班主任说我考不上的大学,然后在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转头嘲笑班主任的反向毒奶,然后拉着我的青梅竹马走向同一所大学。
狂醉
我的太阳,我从来只关心它升起时有多美才懒得问它多久落;只要我醒着,就没有单纯的梦,我就是我,单独的我,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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