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向往天空的树 小蓝小红连续多日低温天气,终于转晴,阳光格外明媚,天,很蓝!带着孩儿们,去附近的公园溜达一上午,常规节目:滑雪。只是场面一度失控,变成雪地匍匐前进。
雪地匍匐陪着孩儿们雪地撒欢,一起滑雪,打滚,不由得感叹,是孩子们让我有了撒欢的理由。如果,一个成年人那样的独自撒欢,多少有些滑稽吧,但是,有孩子陪着就不一样了。与其说是我陪孩子们玩,不如说是他们陪我找回童年。
仰望天空的树躺在雪地里,享受着阳光的恣意,目光所及处,一棵倔强的树,抬头望着天空,仿佛在看着它春天的梦想。
二,
寻找玩得痛快的孩儿们,靴子湿透了,担心受凉,打道回府。
我和婆婆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朗朗在一边玩乐高。阳光照进来,室内显得很是明媚,总觉得,当室内有了阳光,就觉得日子那么暖。
窗台上,乐宝从贵州带回来的多肉---火祭,夏天火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变成绿色,白色的小花已经开了很久,依旧没有凋谢。前几周,一盆吊兰放在室外被冻坏,反应过来后,拿进来,现在居然获得重生,几棵新发的嫩芽,绿油油的,甚是可爱。
朗朗种在花盆里蒜苗,长得高高的,他常常忍不住惊喜的对我说:“妈妈!你看!它长高了”!漫长的冬天,几个月的荒芜,让我对绿色有着异常的执念。也只有北方的冬天,方能理解陆蠡在《囚绿记》里对绿色的渴望,它是希望,它是慰安。虽然境况不同,但对绿色的渴望相通。
“时间也快着勒,朗朗马上就四岁了”,婆婆感叹到。我们就这样聊着,我比划着对朗朗说:“你小小的时候,就是奶奶在带你,哥哥也是”。“我一个人在家,醒了我就瞪着个眼睛看着,等奶奶回来,我就站在量身高那里等奶奶”(量身高那里,指房门外的身高贴)。
那么多事,朗朗独独记得一个人在家等奶奶的事,之前的特殊情况,奶奶要把哥哥送到学校指定的位置,有时候出门朗朗没有醒,奶奶就头天提前交代他,醒了不哭,等奶奶回来。说到此,对朗朗,又像对奶奶说“奶奶很辛苦啊”!
说起朗朗,奶奶可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了出生那天的场景,我在产房里,奶奶在在外面和一个老太太的聊天。
“生了?丫头还是小子”?老太太问。
“还不知道,在他妈身边睡着呢”,婆婆说。
一会朗朗哭了,老太太说对婆婆说:“是儿子,你听那声音,闷声闷气的”。
婆婆慢慢悠悠的讲着朗朗出生的事,怜爱的看着朗朗。朗朗在一旁玩着…
生命的接力,就是这样吧,上一代对下一代无尽的呵护,关爱,充满期待。
想起了苏轼的“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是啊,哀叹生命的短暂,怕是人类共有的情绪吧。当然,苏轼能够从变与不变的角度的宽解自己,我们不是苏轼,到达不了那样的境界,但是,想到生命在代代相传,又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有使命感的。
这样想来,脑海里浮现几个字:不辜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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