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飞泉跃
去年十二月中旬起,陆陆续续都开始阳啊阳。
先是看别人听别人说阳了之后如何如何,严重的痛不欲生,轻的仿佛就是一个大号感冒。
小心谨慎的预防着,还是没有躲过去。
虽然预判了自己阳之后一定会比常人恢复得慢,但终究没有想到,长了几倍不止。
那些很快痊愈的,急于锻炼恢复的,付出了生命代价;那些以为可以坚持或者不得不回到工作单位的,也有猝然离世的;那些熬过了多少艰苦岁月的老者一个接一个传来讣告,教训不可谓不惨痛。
发烧阶段,没有退烧药,都是硬挺过来的,甚至没有用物理降温。虽然烧着,人却是怕冷的。这个阶段用了两三天。后面的恢复却一直反反复复。
咳嗽,目赤肿痛,牙疼,此起彼伏,此消彼长。西药中药轮番上阵,光眼药水就换了四五种,每种都用了一周左右,硬是熬到元宵节才算恢复。
回顾这漫长的恢复期,确实有令人崩溃的瞬间,有气无力,力不从心,人仿佛一夜间老了许多,白发丛生。
手机尽量不看,改看电视了。外面的阳光过于刺眼也很少出门,即便如此,发面的手艺居然长进,包的包子也大受欢迎。家里又多了一条狗,不爱叫,简直的贴心。
各种烦恼还是有的,但病着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怕风的日子买了一顶帽子,那时以为整个冬天都摘不了了。怕冷的日子就躲到被窝里。天气太好,忍不住还是会出去散心。
人常说,好了伤疤忘了疼。病毒也只是仿佛消失了,冬天的霾还是很重,口罩成了随身”宠物”,有时居然还是会忘了带上。
为了不忘,码了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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