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真是个包罗万象的万花筒无所不有,在抖音上也看到了许多自己想看的东西,也看到了许多自己不想看到的和想不到的东西,有一个生长在黄浦江畔的土著阿拉,卖了浦东的房子举家移民海外那个我没有记住名字的国家,花了二百四十万买了一套三手的上下三层的别墅,房前屋后绿草茵茵,车库门宽大的和我们车间的大门一样,用他的话说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住上这样的房子,这价钱在大上海买个地段好像样的一百平两室都不可能。看完那视频我想不羡慕不张嘴骂人的可能不多吧。
我小的时候三四岁以前是在外婆家的院子里跑着长大的,外婆家的院子比篮球场还大,西边有十几颗树组成的小树林,北边是头门和两间厦房是舅住的,东边和南边分别有四五孔窑洞,东边的是住人的,南边依次是井窑,厨房,柴窑院子中间有个四方石碑,还有石质的碌池,和一个石质的马槽,那个四方石碑上面刻着字,那时候咱还不忍字,现在想肯定是文物级别的,那个四方石碑就是我们的饭桌,我们都坐小木凳围坐在石碑四周吃饭,那个石槽我记得很清楚夏天白天舅用筒从井窑里打水倒到马槽里把水晒热,晚上把我和表弟等脱光放进去洗澡。那个碌池在我记忆里是被立起来的,我小时候淘气总是满院子跑,外婆是小脚撵不上我,舅不在的时候岁姨或者表姐把我拉住就放到这立起的碌池上,那时候小不敢往下跳,就乖乖在上面让外婆喂着把饭吃了,当然这些都不是我记忆里的,是舅和岁姨表姐表哥等讲述出来的。不过和模糊的记忆还是能重合的,外爷和外婆相继去世后,那院子就随着记忆长满了荒草,那院子在一条东西狭长的沟里,后来沟里的人都陆续搬走了,那条沟里的房子都被推倒复耕了,那年陪父母回去给外爷外婆上坟路过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院子的形状了,只能看见几孔窑洞的上沿三分之一还在外面三分之二都被土填了已经种上麦了,前几年舅在村上也申请了新的宅基地并在上面盖了二层楼,一共只有三分地大,院子里刚好能停下就的GLC还是只能开进去倒出来,连头都掉不了。我说还不如外婆家的老院子,现在条件虽然比过去好了但是再也找不到农家院落的感觉了。
我不知道从啥时候起就有了想在附近郊外找一处院落的念头,就因为这个念头认识的村长和乡镇企业家都能拉满一辆考斯特了,前几年我们这搭上秦岭北麓的车也迎来了拆迁风潮,任总给我说你亏得没盖,盖些也就给你拆了,从那以后我的这念头感觉想实现去就更难了。自有了这个念头周边郊外村落我也看过不少,有院子的都是老房子不是老人故去的土胚房,就是整村搬迁剩下在山上背处还有兽出没的独户,也看过村民新建的房子新建的房子水电天然气都齐全可就是没院子,东家邻西家墙都挨的紧紧的,有院子的老房子不是没水的就是没电的没路的,现在村子里都没有了年轻人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到处的村落都是一派萧条,所以慢慢的也就淡了兴致。
前几年报道的重庆的爱情天梯,一个小伙爱上一个寡妇,两人为了摆脱流言蜚语,小伙带着心上人攀上了一条没有路的山顶,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他们和马有铁一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山上盖起了房子养了鸡开开荒种地自给自足,连孩子出生都是小伙自己动手给心上人接的生,几个孩子长大后都陆续离开了山顶,只有老两口一直生活在山上没有下来,还是户外探险的驴友歪打误撞的走进了他们的院子,他们都已经老了,老人问的第一句话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还好吧,他们就这样一直过着封闭自足与世隔绝的幸福日子,在我看喝的山泉水没有电,没有电视没有广播不是一样也活了下来,他为了带心上人下山的承诺,靠着双手在山上钊了一条上下山的石梯,后来被人们成为爱情天梯,现在还建成了景区,很多人就奔着看这爱情天梯去的,
在网上经常看到有网友写的段子想逃离,谁不想呢,可是现在你能逃到哪去呢,你能去哪给自己找一个安静不受干扰的净土院落呢,这是违规的,那是不符合规定的,你没有这里的户口,你没有权限等等,网友也说了别聊了睡吧,你想要的这些梦里都有,我只想说你说咱这平民百姓想找个院落独享宁静都真的不能得到满足吗?真就成了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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