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且怂,敏感多疑。
胆怯的对人们说句: 叨扰各位了,无限期拉黑。
她压了压嗓子,清了清喉咙,眼睛的光芒闪烁着认真: 以后不会再去费尽心思去和一些除了游戏没有联系的人联系了,就这样吧,勿念!
她说:
想写点什么,脑袋里飘过许多零碎,总拼凑不全。
因为颓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会了吧。
直到现在才想起,曾几何时,定的好几个目标都没有实现。
自己的爱好兴趣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理想,也许是个笑话。
曾经喜欢的画画,已经好久没练。
字帖也一摞摞的放在书桌,空白。
想着写写短句小说,也坚持不了。
哦,还有英语,也一转眼忘得一干二净。
可能,可能,不适合,不适合。
写这么多,就是想惦念,缅怀以前,以前。
以为,好久,好久,挽指不过两两三三尔耳。
她想:
不要呼啸而过的青春了,那些杀马特非主流,矫情的时期得过去了。
该继续看那本还没看完的书了。
她胡言乱语总被认为奇葩:
可能,自以为是,没事啊,就事论事,特别对待。
哦,可能天生不是个讨人欢喜的乖小孩。
她也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说句真心话。自己的朋友不多,每个时间段,只有一个。
她痛哭流涕的诉说:
很多朋友,一个一个相继离去,表面波澜不惊,告诫自己都是小事。
偶尔一次爆发,她给那个同龄的血亲,打电话眼泪唾沫混杂,喉咙干涩,鼻涕一抽一抽。
一个多小时,从以前到眼前所遭受的种种不公。
她曾以为ABC是她的全世界,结果她是ABC的路人甲。
她觉得自己讲话欠抽又毒舌。可内心从来都是想让对方懂,她应该明白,姿态应该低点,不该说教。
于是大家累了,还未说出口的抱歉,打扰。一直在喉头哽咽。
她终于明白,要冷,冷到骨子。
她吸吸鼻涕,笑着说:
谈钱伤感情,深夜适合感怀。自己都好久没有这么矫情过了。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你这么敏感细致的人呐,活该不开心。就不能做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孩嘛,真是个怪胎呐。
唉,这段bgm实在是太太太懂我心情了,废话这么多,就是推歌。
先写到这吧。
总觉得自己会得老年痴呆症。年事久远,模糊不清。且念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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