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有任何想法。
天空灰得不真实。可是,即使它再不真实,和一个昼伏夜出的人也没什么关系。
我在酒吧的乐队打鼓。是非洲手鼓。乐队叫做内衣。我一直不清楚是指女人的,还是男人的。因为主唱告诉我,不是人的。
我常想,总比尿不湿好听多了。
YELLOW。
酒吧的招牌很闪,我总是低着头闪进去。主唱说我像只没抓住老鼠被老妈赶出家门的猫。我说,去你妈的。
内衣只有吉他。两把木吉他。手鼓是后来加进去的,因为主唱看我可怜。对老板讲,现在乐队刚好在考虑加入非洲手鼓,留下她吧。老板来来回回看我很多遍,也看了主唱很多遍。最后递给我一张卡片,说,不要毁了这个乐队。我拿着卡片看了半天,空空的背景印着浓黑的英文UNDERWEAR。
内衣?
主唱说,要讲英文。
我英文不好,习惯说汉语。
主唱看着我,其他人不打你就没关系。
结果他们没有打我,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一人一瓶红星二锅头。
妈的。
我说,我叫何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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