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家里多了一只蚊,在这个寒蝉冻鸦的季节。
嗡鸣声中,便知道它在游走于身边。说吵闹,倒也不算,不动声色的移动着眼珠,寻觅它的方向,却瞧不见它。
冷不丁被它叮上一口,说疼痛,倒也不是。看着逐渐隆起的皮肤,还有那中心的圆眼儿,一股痒痒的感觉,挠挠那块,撓撓那塊,安逸也似滿足。
楼下的槭树终于走过了那段半红半绿的过渡期,穿上了一神红衣。天是高了,月似近了,风被看见了。冬,会在不久的日子中,由一场雪被人記憶。这样的日子里,适合拿出压箱底的冬物,晒晒太阳,让喧腾的感觉提早登堂入室。应该就是这样,长裤,长袖亦或者一个短袖套着一个外套最为适合。即便是北方,倒也不至于开着暖气套着毛衣。
柿子也在这合适的季节擺了出来了,吸溜进去的软柿和入冬后的干硬的柿餅,可真是为了磨牙而生。
如果哪位小姐在这个季节的指尖泛黄,她未必是个烟鬼,举起他的手往鼻前一闻,有着一股青涩的橘皮味道。金黄的橘子,青绿的橘子,看起来应该是甜的橘子,看起来口水流下的橘子。记忆中的家乡,除了橘子还有着广柑,济橙,血橙,每家每户到了这个时旬都会买些擺放在家里的托盤上,清香又显目。
從菜市场里面歸來的老主夫們,定会烧上一锅软面的老南瓜,拿啤酒蒸上两个螃蟹,均匀的疊出一盘冰糖蜜汁藕,端出一顿秋天的味道。
一夜知秋,落雪晓冬,从北方走到了南方。
蚊子还在嗡的飞,就在它生命的尽头里,尽情的飞吧。
一葉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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