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再要一支烟吗?”刘金生勉强在六娃的怒视中找到了一句打破宁静的话。
六娃直起身子,摸了摸包包,径直走到问询室外,给刘金生找烟。
问询室外的同事正在盯紧着屏幕,见六娃出来,打了个招呼。想必大家对案子接下来的发展都有共同期待。
找到烟后,六娃回到刘金生面前坐定。
这次的刘金生,再也没有刚开始的伪装,整个人松垮垮的。
刘金生继续吸了口烟,六娃看着他把烟雾缓缓吐出来,像工艺师那样仔细玩味着烟圈,就好像烟圈是他手里的艺术品一般。
“那天曲红英回来,拿了修房款,我联系她和她一起吃饭。她说,出去外面吃太招摇,就去家里吃。
中午下了班我就偷偷去找曲红英。
曲红英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爹妈死的早,带着妹妹去外地打工挣钱,谋生活。活得很艰难。
为了讨生活,又嫁给了一个没有幸福可言的农民工,让自己绑在悲剧里。
这些她都没说过一句怨言。
但是我懂她,我心疼她。
虽然是情人关系,但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苟且的事情。她在意她的妹妹,我在她心里就是一个能读懂她心事的朋友。
‘如果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她有时无意会这样提起。
我懂她的意思,但是现实的平衡,她和我都要好好维持着。
我们都是成年人,要为各自的生活负责。”
衣带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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