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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了一下确实是这个道理,这么晚了门诊部的医生早下班了,这会儿往门诊跑实属有些病急乱投医。
确信急诊室的医生是真心想帮我,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这位医生,该如何用语言描述出可以正确指引病人到达指定位置的路线而又能让他既能理解又能记住?当然是越简洁越好。
按照这位医生指点的路线,直走到头,左拐,再直走到头,再左拐,直走到头。以我的记忆力也只能记到这里,所幸我还记的终点——四号住院部。
当走到头时,右侧墙壁标示牌上的文字中出现了四号住院部这几个字。
原来要通过这栋楼最北面的走廊进入到另外一栋楼(即所谓的住院部)内。
在住院部的标识信息中找到了耳鼻喉科的位置,七楼。
一面墙中并排安置了三部电梯,找到此时电梯停滞楼层离我最近的一个,按下向上的箭头。
电梯停下来,我已然到了住院部七楼耳鼻喉科住院部的门外,一切近在咫尺了。
可无论我如何拧门把手都无法打开这最后一道门。
多番常识无果,知道此中必然暗藏玄机,我便停止了动作,不再做无谓的努力。
退后两步,看到右侧墙壁上有一个门铃般的小小显示器,原来“机关在这里”!
轻轻按下,数息后门并没有开,疑惑爬满我的脸庞,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坐在凳子上的一位大姐,我赶紧敲了几下门,示意她帮我从里面把门开开。
大姐朝“门铃”那儿指了指,我若有所思的又按了一遍。
她在里面按了一下。
两秒后门开了!
果然如此。
对大姐表示感谢以后朝着里面唯一的路径走去。
十几步而已便看到了住院部医生的值班室。
终于找到了。
值班室里有三位医生,看面相都比较年轻。
我说明来意以后,其中一位女医生把我叫过去,另外两位男医生便出去了。
废了一番功夫登录上医院的某系统(看来应该许久没有病人,所以平时把这套系统退掉了),这位美女医生便开始了对我的诊治。
我只是得到了说出自己耳朵是如何受伤的机会,然后便没了然后,不需要我再做过多的病情描述,这位医生开始在系统中录入我的“病情”。
看着她敲敲打打,又不断地删改,我默默地在心底的对医院这套系统的输入法致以“崇高的慰问”。
我试图更加详细的描述一下我耳朵的情况,并微微转身,略微低头,让她能够更清晰的看清状况,因为我怀疑这位医生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过”我的耳朵一次。
当我说出我的耳朵滴上了液碱这件事是发生在两个小时之前后,似乎一切都已盖棺定论,用不用正眼瞧一下都不重要了。该发生的已然发生,耳朵该烧坏的也决然救不回来了。
时间呐,真的就是生命。有些时机一旦错过便再没有机会。所以该积极的时候绝对不能拖延,争抢最为珍贵的时间。
经过反复的删改,美女医生终于完成了我的《门诊病史记录》,通过打印机打印出来后交到我的手中,然后便没了然后。
我所等待的清洗,等待的开药,通通没有。
我不甘心,现在哪有医院不给开药的。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医生,不需要清洗一下么?”
“不用。”
“不用吃点药么?”
“回去观察,如果发炎吃些消炎药就行。”
“就普通的消炎药就可以么?”
“头孢。”
简单而直接。
我只能报以谢谢,然后转身,告辞。
“怎么样?”,门外的两位护士小姐姐询问。
“没事。”我似乎只能这么说。
“医生没给我开药。”
我又追加了一句。
“没事就好。”
二人若有所思。
“真的是一家良心医院,来这里几次,从来没有消费过100元!这次更好,连挂号费都省了,前面为了省时间充值的200元一分没花。”
行走在医院昏暗的路上,心理默默地念道。
“不过钱省了,病也没看好。”
我不禁怀疑,一次次地,我到底有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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