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回家了,让人食欲暴增的东北老家。然后我发现,我和我妈有些时候真的是一脉相承源远流长。比如……
东北的蘸酱菜都是论盆的,尤其是自己种的那种。当大家都在一个盆里混饭吃的时候,我这种金手指就经常能够混到惊喜。比如人手一片生菜叶,只有我那片是苦的。
我:妈,我这片巨苦!(T_T)
老付:瞎扯,生菜怎么能苦呢!
我温柔的示意她——不苦来一口~
老付(深沉点头):嗯,挺苦。麻麻~
并真诚示意我姥来一口
我姥:嗯,挺苦。生菜老了会苦,生菜籽都可以入药的。
然后,老付一头扎进菜盆子,认真地挑挑拣拣,一副为民除害的正义姿态。
可是后来……她举着一把看起来有发苦嫌疑的叶子热情的塞进了我舅嘴里。
哥,来吃这个,苦的都是药,治嗓子疼。
我无辜的舅舅——
我被发配打扫卫生,白嫩的手指磨起了泡。大腿上也不住道到底磕了哪,青青紫紫。于是乎,我拎起自己意念中的小手帕,捏紧了嗓子,娇滴滴的冲我妈靠了过去,不说我见犹怜怎么也算得上是楚楚可人了。
我:麻麻,你看呐,你的小仙女受伤了呢~你看我手都起泡了,腿上都磕青了,好痛的呢~嘤嘤嘤……
老付闻听此言,战略性凑近观察,一脸凝重与怜惜,然后伸出自己温暖的小手——猝不及防的给我了一个点穴手,正中我青紫色的伤痕……
我嗷嗷嗷嗷地嚎了起来……(´థ౪థ)σ
老付:嗯,看来确实挺疼。
我:
现在我知道,我平时那些又欠又膈应人的犯坏都是哪来的了……(≖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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