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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亲爱的小学生看(疫情)

只给亲爱的小学生看(疫情)

作者: 悦嘉妍 | 来源:发表于2021-11-26 16:49 被阅读0次

    瘟疫这个名字我只在一些历史故事里面听到过,没想到我自己的年代里面,也会碰到。

    这次疫情源自一种病毒,因为这种病毒的形状很像一个皇冠,所以叫新冠。谁戴这个冠谁倒霉。它是一种通过呼吸道传染的病毒,我们人类每分每秒都要呼吸,包括很多动物,所以人类和地球上的动物们一边呼吸,一边就成了这个病毒最大的攻击对象。

    听说2002年的时候,也就是18年前,我们国家也出现过类似的病毒,叫SARS,同音“杀死”病毒,这个病毒当时来势汹汹,但是很快,就被人类的先进科学给打败了。也有的说是,它自己生存不下去了,找不到合适的寄生载体,就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这个SARS来的快,去的也快,让人类感觉不到它的威胁,所以后面来了一个超大的Boss,就是这个新冠病毒。它不管好人,坏人,白人,黑人,小人,大人,高人,矮人,美人,丑人,只要你有呼吸,都会中招。

    我看书上说,这是一种瘟疫,而且非常强大,当时武汉就被这个病毒袭击的遍体凌伤。我看到电视里,一个武汉的叔叔,在医院里拿着手机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哭着说:“我爸爸没有了。” 当时的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这个病毒虽然和SARS一样是皇冠形状的,但它完全没有SARS那种吓唬吓唬你们就走的架势,它似乎要和我们人类干到底。我们人类,也不是吃素的,在很快的速度下,已经研发出了疫苗来对付它。谁知道,它狡猾的很,常常躲过疫苗的追踪,悄悄的进入人体,不声不响,一变二,二变三,三变四。。。。就像一个很坏的孙悟空,它会用猴毛,变出无数个很坏的孙悟空,人的免疫系统吃不消了,面对越来越多的坏孙悟空,就被打倒了。

    在被打倒的同时,这个坏孙悟空,还变了形,再钻到附近周围的人的鼻孔里,嘴巴里,皮肤里,慢慢再拔出猴毛,干同样的坏事。

    就这样,我们对于这个坏猴子,人类的医疗团队也不是吃素的,马上找到了它的弱点,做出了疫苗,打倒我们的身体里面。但是听说,这个坏病毒,会绕过疫苗,如果你的抵抗力不够好,它照样可以攻击到你的要害,肺。

    而且它每年到了冬天,就像坏人拿到了宝贝一样,它会变得异常强大,然后开始变形。变到你的疫苗不认识它,然后它又开始大摇大摆的肆无忌惮的进入到你的身体,再消无声息的进入到你周围人的身体里。

    这样一年又一年,全世界都在想尽办法,对付这个坏蛋。

    因为这个病毒,太可怕了,老妈就在家无比焦虑,每天我如果在家,最怕她动手机,她看完手机总是喜怒无常,如果新闻说了上海有本土病例,她马上揣揣不安,惊慌失措,拿着手机,一副动脑筋很沉重的样子。

    有一次我妈打给我爷爷电话,在电话里,用很紧张的语气,很肯定的对大局的预判,说:”现在马上打包离开上海,马上逃。上海马上要封了,到时,上海一定好多这个病,逃不掉了。“ 爷爷知道这个事儿,但是没想过逃跑,支支吾吾,被她说的半信半疑的,但爷爷觉得能逃到哪里去呢?就没搭理我妈。

    我妈还不罢休,等老爸下班回来,也叫老爸快点整理东西,快点逃跑,我爸问她,”你准备去哪啦里?“ 她说想去东北,以她的估计,这个病,在上海会很厉害,但是她同事和她说过,东北对这种病有抵抗力,啥事没有,所以她斩钉截铁的告诉我爸:”去哈尔滨,那里绝对安全。“

    我爸直接回答:”不可能。“

    我妈继续焦虑,她那时和我睡,晚上睡前,有一次,她会和我说:“我就怕和你分开了,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知道她在说这个疫情的事儿,我的小小的心脏有点重了,看到我妈那副样子,垂垂的脸,憋憋的嘴,一副无奈又可怜的样子,也差点被拉入了悲伤的情境中,但是还好,我马上就回神了,说其他事情去了。我觉得没那么可怕。还没到这个地步。

    我妈发现家里人都不怎么搭理她,她开始自己摸索办法,反正也逃不了,那就启动原地保护机制。她买了好多好多酒精啥的,还有一次性口罩,一次性雨披,一次性手套,一次性脚套,一次性头套。然后每次她去看外婆,外婆在护理院里,她就一身的一次性装,大白天大摇大摆的穿着雨披,头套,脚套,手套,口罩,比医生护士要严防死守多了,就这样一路走进去看我外婆,我外婆一见她就开骂:”神经病!脱下来!“

    没过几天,她买了喷壶,里面装好酒精,然后不管谁,进我家门,就先大声一叫:”别动。“ 然后对着进门人的鞋子,一阵喷射,然后让人转身,喷后脚跟,然后让人抬脚,喷脚底下。然后让人换鞋进屋,再大叫一声:“别动。” 又是一阵喷,这次主要喷裤子的屁股部分,因为她觉得屁股到处坐,容易有病毒。别人已经很不耐烦了,她再说:“手摊开。“ 然后只见双手从干到湿的整个过程。她有时,为了节约酒精,因为有段时间酒精好像到处都没有买,我妈就只喷一个手,然后对我喊:“搓手。” 就差叫我脱袜子,搓脚了。

    等过了疫情的高峰,大家都对这个病毒有了一定的了解以后,我妈并没有放松下来。每次我们全家出门,在餐厅坐下,她就叫我们把手摊开,然后对着我们一个手喷几下,之后叫我们搓手。

    别人出门很开心,逛逛街,看看行人,可疫情那段时间,我妈的眼睛都在我的鼻子上,因为我经常把口罩戴在鼻子下面,我妈总是可以第一时间发现,然后把我的口罩拉上去。还在我的鼻梁上一定要按上几下,怕再掉了。这个的动作,她不厌其烦,可以一直做。

    家里来了快递,她也是严防死守,先把快递放在太阳下晒上几天,看这个快递安安静静地在那里躺着,也没什么危险,就戴上手套,拿着喷壶,先最外面一层,噼噼噼的喷到湿润,然后再打开下一层,再来一次噼噼噼噼,然后再像破洋葱的一层一层又一层,终于到了最后一层,发动总攻的时候,就完全要喷到滴水的那种地步,子弹明显发射的快了很多。最后拿着这个放心的东西进屋子,再放置几天,看它是否老实,再去碰它。

    我妈就是这么的折磨着自己折磨着我们这几年。

    真希望疫情快点过去,可以无忧无虑的呼吸,可以去国外旅游,可以和朋友一起没有心事的逛街。

    我妈好像在疫情后面,一直说要珍惜当下,珍惜和爱的人在一起的时间,珍惜我们全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脚踩在泥土上就是一种幸福。以前很多东西都看都来不及看一眼,脚步很匆忙,来不及观察自己的生活的周围的一景一物,现在都是一种: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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