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斜斜的照进屋里,把桌子映在地上,拐了个弯又铺在墙上。
单调重复的工作很容易产生催眠的作用,面团在操作台上擀长,卷起,擀长,卷起,擀长……
玻璃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佝偻的身影走进屋里,颤巍巍的身影映在墙上像是机械的抖动,很轻却又很稳。走到操作间门口,头仰了仰,伸出了干枯的手
听到有动静我下意识扭了一下头,就觉得头皮麻一阵发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人,一手拄着根棍子一手抖着手里的一块钱,一顶掉了边的草帽依稀露出半边脸抬头看着我,,似乎还在笑着说些什么,之所以认为他在笑是因为那声音着实很尖锐,,我想起了穿越火线里的那个放黑烟的老怪,但这可是现实世界。我赶紧掏出两块钱递过去,我是看着他出门的。稍稍平复思绪,刚才想睡觉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下午脑袋里全是破草帽还有干枯的手
天渐渐暗了下来,手上的活就快干完了,似乎就快了,想休息一会儿,可觉得活就快干完了,旁边一个莎哑的声音传来,一顶破草帽下似乎有张脸在笑,干枯的手伸了过来,我急的怎么也动不了,胸口沉闷,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我是被憋醒的,转动身体用肩膀顶起压在胸口的两床棉被,才深深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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