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院外的树枝上有几个鸟窝,冬天到了,枝头都已经干枯,但是鸟儿还在,时不时的在窗外看它们在树上面忙碌着。冬天了,还在忙什么呢?
我紧张的不行,今天早上要做一个演讲,关于一个采访。上周本就要上台的,大家都去讲了,我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的姓以X开头,排一排总是最后一个,好像外国人的姓没有X和Z开始的。
上周大家讲完以后还有五分钟要下课了,老师抢先说,Chuying你先别上来,我跟大家说一下我们下周的安排,于是我就给拖到了这周第一节课的开始来做这个演讲。又要多紧张一周,我上周的时候想。
这个演讲并不难,因为是杂志课,老师想让我们每个人采访一个杂志编辑,然后分享他们的经验和工作情况比如说薪水多少啦、写文章有什么建议一类的。我上周就准备好了一个小稿,大概讲讲就好了嘛,我心里想,结果拖到了这周以后心里突然觉得是不是准备的不够啊,然后早上起来在稿上又加又添的想着今天早上要怎么上台、怎么说。
结果猜怎么的,老师一上来就说,我们今天讨论期末的特稿,你们大家都分好小组开始给组员提提意见,我这个演讲的事就没了。到下课的时候我走到老师跟前:“老师,我的演讲!”
老师说,“哎呀抱歉我给忘了,光紧张着你们的稿子了。”然后她大声向班里已经开始收拾书包起立开门的同学们喊,“同学们,Chuying周三来给我们演讲!”
——我成了作客老师了?
这个周末过的大起大落。因为我的一个旧友。
我以为我对我的朋友很了解的时候,一个大步迈过去,却发现我们之间对彼此的感受竟然千差万别。我因此很伤感,却也在这里头有些痛的领悟。
Paul是我大一时候认识的朋友,我想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提笔写他。我好像跟他认识了很久,我很喜欢他,依赖他,然后才发现,我们竟是完全不同的人,明明常常见面聊天,怎么却好像是错过了很久的人,好像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两个想象。
因为我们文化上的差别吗,我有点不明,但是我们确确实实的在一起三年,周末的一通电话,我们都说开了,开的像是一对再也不能靠近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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