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在周旋的夸赞中不觉很兴奋。许久没有的冲动俘虏了她的意志。她暂时放下了一切烦忧,尽情和周旋推杯换盏起来。
周旋看着魏敏腮上的红晕,艳若桃花,几丝莫名的冲动就顶撞得他心如小鹿,扑通乱跳不止。他的脑海中突然放电影一般来回播放着昔日的流金岁月。
那时候,魏敏梳着一对乌油油的大辫子,两颊上的小酒窝芬芳醉人。
周旋坐在魏敏身后,总会在上课的时候心猿意马,他的注意力时常集中在魏敏绑着蝴蝶结的辫梢,那对粉红的蝴蝶展翅欲飞,逼真得颤悠悠欲飞。
蝴蝶须子随着魏敏的转动而颤抖,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可爱,随时准备逃走。
多少次,周旋的手几乎触到了那对蝴蝶,但最后都被他强行缩了回去,因为他怕,怕魏敏的泼辣,更怕魏敏的口无遮拦。
清楚记得魏敏那次给自己造成的尴尬,几乎令周旋钻了桌子。
那是下午学刚下学的间隙,周旋和几个男孩子在一起讨论秘密话题,从彼到此,正小声讨论地兴趣盎然,记得好像是王刚在说:周旋你的那个......毛毛,是不是弯曲的?
周旋于是有点恼怒,就本着脸抬高声音,骂了王刚一句:你个熊样!就在两个人剑拔弩张,几乎要交锋的当口,魏敏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什么叫熊样?熊什么样儿的?声音响亮到全班都能听到。
于是,全班同学顿时哄堂大笑。因此,周旋和王刚的剑拔弩张被瓦解,但周旋的尴尬却如日中天,成为了同学们眼光聚焦的中心。甚至有几个大胆的起哄说:周旋,你告诉魏敏,什么叫熊样呗?哈哈哈......
周旋却羞得立即拿起书包跑了出去,魏敏却还依然没心没肺地在身后和同学们哈哈大笑。
想到此,周旋却扑哧笑了,笑得嘴里的酒喷洒了一地。
魏敏被他的突然大笑弄得莫名其妙,就窘起眉毛,问道:神经病啊你?笑什么那?
周旋越发笑得刹不住车一般手舞足蹈。
终于,周旋笑够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才对魏敏说:我突然想起来在中学时候,有一次,你问我什么叫熊样儿,后来却把我吓跑了。
魏敏听到此,立即红了脸。于是,一种微妙的气氛顿时弥漫开来。
成年男女,相互有情,再加几分酒意。于是彼此燃烧就成为必然。
那晚,他们俩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不觉间嘴唇就纠缠到了一起。大有吞噬彼此的饥渴和难耐。
最后,终于心照不宣,一前一后走进了酒店,开了房间。
天亮了,酒也醒了。人却傻眼了,面面相觑各自的裸体,魏敏先自红了脸,抓起衣衫就奔向卫生间。
周旋满足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又不是小姑娘了,还害羞。真是搞不懂女人。”
不过,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哗水声,周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索性推门走了进去。魏敏美好的胴体在水汽蒸腾里越发美丽,尤其是凝聚在皮肤表层的水珠,一颗颗晶莹剔透,闪耀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周旋血脉喷张,不由俯下头,吮吸着魏敏的脖颈,两只手很自然地从后面环绕过去,抓住那对动人的柔软。
魏敏的心潮就这样被周旋再次澎湃了起来。她不觉颤栗,晕眩,不由自主地再次迎合了上去。
之后,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在谈话时就顺畅多了。
魏敏很自然地陈述了哥哥魏宾的遭遇,希望周旋能够帮助她为哥哥解围。
周旋听后,很魅力地笑了一下,然后才说:“这个案子是两天前报过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原告执意要求给个说法,我们执法机关也不能敷衍了事。
这样吧,好在你哥魏宾已经于昨天来自首了。这就很好,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在里面受委屈的,这样的案子不能着急。
你们先回家好好安抚被害人,基于那样的关系,想必他们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们。不看僧面总得看佛面吧,你回去最好让你嫂子和那个高鹏面谈,能撤销状子私了最好了。”
魏敏听后,才觉得心里有了底。
感激和爱恋顿时再次升级,她又开始面颊潮红了。
云雨之后,魏敏才带着满足和愉悦离开了周旋。
走出酒店,她猛然想起昨天下午出来时刻,老公申大明还交代她不要在魏宾家里待太晚的话,赶忙给海棠打了电话,知道申大明并没有打电话找她才放心。
由此,可见,申大明对自己是不设防的,况且,这几天,她为哥哥的事情奔忙,申大明是很反感的,觉得她为娘家的事情可以不再过问自家一切事务的状态很烦人,所以对她的态度也是爱答不理的。
尽管申大明的小气和漠然让魏敏很生气,但还是为自己的出轨感觉愧疚。
然而,一大堆事件都蜂拥而来,她已顾不了那许多了。
刚走进海棠家没多长时间,周旋的电话就跟了过来:“我需要见见你嫂子,了解一些细节,刚才事情太多,我忘记说了。下午,你安排个时间带她出来,我们见个面好不好?”
魏敏说好。
然后就和海棠一一细说了周旋是自己的同学,在市警局,他愿意帮忙的事情,并且说为了案子,周旋想见你。
海棠说,好吧,下午我们等囡囡去学校的空挡见他吧。
如果,魏敏能预知海棠和周旋后来竟然会产生瓜葛,她是说什么也要阻止这场会面的。然而,人类之所以渺小,就是因为他们不具备先知先觉的能力。
这场会面对于海棠来说,她也是没有预见能力的。相反。她是忐忑的,虽然,这几天自己的绯闻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每次出门都要忍受众人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羞辱。
然而,毕竟,那都是一些不相关的陌生人,她完全可以装作看不见。为此,她竟然感激起命运来,若不是魏宾把家突然搬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该怎样面对那些曾经的邻居和熟人。
而现在,性质完全不一样了,她即将面对的不再是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是小姑子的同学。
这就意味着,她即将在一个男人,一个警察,一个有点关系的熟人面前坦陈自己的过去,而这不光彩的过去就是同时祸害了两个男人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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