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贴出了一首熟悉的诗。那是戴望舒的《烦忧》,使用的是颇有古典色彩的回文体。引用如下。
烦忧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怀念。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怀念,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这是单恋者的独白。情感如此炽热,但是却没有获得应答,所以爱得越是深入,也就是越是孤独。如辽远的海,不过,只是怀念,如寂寞的秋,缺乏活力。回文体构建一种时空的闭合,循环往复的音韵之美。这一首诗还有戴望舒非常著名的《雨巷》,还有纪弦的《你的名字》等等的诗歌,都是当时都热爱,慰藉一种孤独的青春情怀。
一首诗引起一段回忆。记得,我读这首诗是在三十多年前了。那时的青春情绪无处安放,所以写诗。记得,那本《戴望舒诗歌全集》序言中的句子,月亮中有人类所有的音乐。其实,月亮本身寂寞冷清,因为诗人的凝视而有了诗意。现在再读,更多的是一种怀旧或者祭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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