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王英看到了这样一幕:三个小孩正在玩弄追打着一只流浪猫,猫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似打在人的心坎上,可似乎如此越凄厉那几个小孩越兴奋,"哈哈,看它那衰样",以至猫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了。她本可上前去制止的,可终是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猫被折磨而亡。或许,这样对它更好,半死不活的或许更受罪。
今天本来心情就糟透了,如打鸡血般的晨会开完,本来要给孩子买份保险的客人来电话说,暂时不买了。一转头,在经理的桌子上看到了那份保单,赫然就是她的客人,特么的,自己辛苦了半天为他人做嫁衣,论谁都压不下这囗气,可她是忍了又忍,她想撕破脸,又怕被倒打一耙,谁让人是经理,有话语权呢?况且,这样的事,在这里又算得上什么稀奇的事呢?遇到了,只能自认倒霉罢了,就如那只猫。
一连二个月没开一单了,不免有些着急。晚上同事刘芳和她说,有个有钱人想买保险,约她晚上吃饭谈谈。她专业度不够,不想麻烦经理,是呵,谁敢呢?就想叫她帮帮忙。她想了想,应了下来。
来人叫王冲,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暴发户,吃完饭,王冲说去他家坐坐,就在附近,赏个脸去喝喝茶,以便交流保险事宜。拒绝不了,她和刘芳就跟着去了。
一到他家,刘冲就去泡茶了,她闲着无聊就到处逛逛,无意间看到茶水间里,刘冲正将一包粉末冲到了茶水里,她不禁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和刘芳说什么,刘冲已端着茶水递了过来。
她是知道的,将茶水含在嘴里,借故上厕所,吐了出来,并在厕所里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可等她出来一看,刘芳和刘冲不见了。
她听到了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那个爆发富正在欺负刘芳,以如此下作的方式。她本可以救她的,拍门,喊人,但她终是什么也没做,慌乱着打开了门,踉跄着逃也似的走了,出门还撞到了个人,她愣是没吭声呼救,只抬眼看了看那间屋子,显得心事重重又暗自庆幸。
刘芳的父亲来找她,她才知道刘芳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人就是个变态,将刘芳折磨的浑身都是伤,并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整日以泪冼面,不说一句话,把她的父母吓坏了。
在极度的痛苦中,将事情告诉了父母,所以刘芳的父亲来找她,是为了她给刘芳作证,说出当时的事实真相,还刘芳一个公道,让她至少看到,坏人的下场。以至让她能好受一些,快点振作好起来,如先前般的活泼可爱。
她说她要想想,刘芳父亲差点跪下来求她了,她想,她已然是不会答应的,因那爆发富前脚刚走,连哄带威胁的就是告诉她,得罪他,没什么好果子吃。
她退缩了,并请了长假,想着回家避一避。
她承认自己胆小怕事,凡事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心,可这不也是现在人的生活方式么?她不过是众多人中的一个,又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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