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闻不识曲中意,听懂已是不惑年”。
麦子青了,黄了,没有记清楚几个秋天,就离开了。学校的操场,记不得跑过多少圈,就离开学校,工作了。
楼下的香樟树,刚见的时候,有一点单薄,我在楼上俯视它的,等一天我仰视的时候,和它告别了。
这里的水杉树,也记不清,穿过几次绿的新衣,反正会用十年记的那种。
麦子,香樟树,水杉树,成了我的前半生的陪伴。可是,有些人,留在泛黄的记忆里,不忍触碰的那种,抑或如同合上的书页,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掀开一只角,有手心的温度温暖曾经。
尘封的记忆,尘封了。到了不争不辩的年纪,就不要轻易打开,留在心底,一个角落里。
烛光里,两个孤独的灵魂,握着手,相互温暖,一起回到那个懵懂,今天想起来,也会哑然失笑的无知的过去。
灯关了,窗台上一束小花,沉在夜色里。一曲“月光下的凤尾竹”,循环播放,没有了歌词的撩拨。
也许,我们是孤独的行者,也许,我们天生就是孤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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