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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之前就很喜欢写东西,不过能力所限,也没有认真训练过,表达一直啰嗦又混乱。其实写作真是一种很好的思维训练,因为最近觉得脑子实在不灵光了,必须要靠这项活动来锻炼一下,打算一周练习每天二千字。
首先就来写个散文吧,把这段时间以来凌乱的思绪都记下来,虽然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总之也算一种纪念。把脑子里的水倒空了再全神贯注投入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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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个成年人,理论上大多数时间是自己独立生活的,不过总有一段时间我们跟年长的人在一起,有一段时间我们有跟同龄人在一起,最后我们得到了跟年幼者相处的机会。不得不说感觉相当奇妙,而且怎么说呢,其实大多数人是同时得到了跟年幼和年长者相处的机会。这种时期恐怕向前向后看都是很稀少的。这种跟分处不同人生阶段的人类在同一空间密集相处的经历,确实会激发人的一些观察灵感。比如,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人类的精神和身体是否处于同一发展趋势?两者是否具有同时性?精神是否具有时间维度?
因为世界上很多事是可以用肉眼观察到的,非常明显的事实,例如大多数人类都有幼年态,少年态,青年态,中年态,老年态,基本这几个阶段,但是人类的精神是否也有如此明显的阶段区分呢,我在养小孩的过程中,仅仅依靠日常接触和交流来看,并没有觉得小孩的精神发育显著低于成年人和老年人,或者说并没有感觉到有如肉身那样明显的时间阶段。我观察自己的孩子,观察自己的老人,观察医院、社区、游乐场所遇到的其他小孩和老人,真的并没有感觉到精神这种东西有非常明显的阶段特征。看起来,似乎时间这条线只对人的肉身起作用,时间与精神的联系似乎不算密切。
我们可以在纸上做一张简单的折线图,思考一下:在时间的横轴里,肉体和精神作为两条线究竟都是怎样的走势?肉体的好说,应该是很明显的山峰状,人总是青中年时精力最为旺盛。但是我们可以认为人青中年时精神处于最佳状态吗?确实好多人在风华正茂时做出了巨大成就,然而老当益壮大器晚成者也为数不少,更不用说情感体验的深度,总之精神力的发展似乎随着人个体的不同而有很大差别,也就是说在时间的横轴上,精神这条线并没有明显的区间变化。如果承认这一结论,可能会引申出几个有趣的问题。当肉体线结束在时间横轴上的时候,精神线也会同步结束吗?精神线的变化到底以什么标准来测算呢?精神线是独立于肉体线以外的存在吗?
这个精神的概念,倒不是单指智商,而是包含了思维、情感、意志的综合要素。或者我们可以借用一个比较通俗的说法:灵魂。但是我本身不喜欢灵魂这个说法,感觉太含混了,就是从日常生活的体验来说,我很少感觉到某人灵魂是怎样怎样,容易感知的只是具体思维方式,情感波动频率,意志强弱程度而已。在这三个层面上,你很难用年龄来为一个人做判断。小孩子的思维方式有时比大人科学,情感波动频率也不一定更频繁,意志力可能弱些,但大人的意志力普遍也强不到哪里去。严格来说,这些跟个人经历的丰富程度倒关联性更大。如果时间是这个图标的横轴的话,经历无疑应该是竖轴了。有趣的是,肉体与经历的关系同样不甚明显,除非是那种非常厉害的算命先生,否则很难从一个人的肉体状态猜测出他生命中的各种遭遇,但是思维、情感、意志这三条线在经历事件后,都会有明显的波动流露出来。
想起小孩几个月的时候被我爸打喷嚏吓到的事,当时她长时间剧烈啼哭,晚上也睡不好,我爸非常担心,我妈也很是害怕,然后提出一种“叫魂”的说法,要去找人给小孩叫叫魂。对我来说,虽然心存疑虑,还是打听了附近小区有没有这样的神婆存在,果然是有的,于是我们立即开车过去。神婆在小区一个车库里,看起来似乎也卖些香纸类,她年约五十,短发肤黑,说话干脆利落。一见面就问,这孩子吓着了,谁在她旁边打喷嚏了。然后拿出一个装着米的碗来,在小孩头上方晃了晃,让我们念着小孩的名字,仪式很简单就结束了。叫魂的费用也不贵,二十块钱,虽然具体也说不出来有什么效用,不过返程的路上感觉我父母心情平静点了。我妈对此一向是深信不疑的,我爸还跟我讨论了一下,但是从我们的知识来讲也很难搞清楚,魂丢了这种说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魂怎么会丢呢。
又想起我上高中的时候,同桌是数学课代表,成绩很好的一个女生,她是住校的,但是快要高考的时候回了好几次家,说自己被吓着了,要回去叫叫魂。我当时很好奇吓着是什么感觉,但是她也说不明白,有一次是在楼梯上差点摔了一下,反正她马上觉得自己被吓着了,心神不定,必须请假回家看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说有叫魂这种营生存在。其实我心里觉得这种神婆是类似于心理医生,用一种简单的仪式和不容质疑的权威感来安抚焦虑的情绪。据我妈说一个认识的叔叔还经常去叫魂,更让我觉得像心理咨询了。只不过职业的心理医生在小县城很少见,也没有权威性,也许会对病人进行更深的解析,有泄露隐私的危险,而神婆大多并不多问,只是提供安慰,普通人更愿意接受。有点像大型手术和保健品的关系了。
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灵魂和魂其实不太一样,灵魂是西方传来的说法,它到底是一种单质的存在,还是好几种存在的结合体呢,我也搞不清楚,但从我国传统思维来说,貌似认为魂是单质的,不同魂组合成人的精神体。比如说“三魂七魄”、“魂飞魄散”的俗语,这个说法到底是哪里来的。查询百科看到一些道家的解释,因为太复杂了实在说不清楚,总之三魂七魄各有职能,走掉一个都会影响人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就是“叫魂”存在的理论基础。某种程度上,它应该很符合人们的感性思维认知。然后我试着用自己的体验来解读,就是精神体这个大系统里包含支配生殖资料的软件(意志),支配生产资料(思维)的软件,和处理与同类关系的软件(情感)等等,这几种软件以某种方式结合在一起发挥作用。如果其中一个软件不好用了,整个系统也会出现紊乱。暂时这样简单的理解吧,实在没有办法。相较于人类对肉体的科学认知,对精神层面的认识实在太浅了。也许因为精神层面的知识和实践积累相对较少,也没有得到有效的整理研究。
长时间来,人类生存在地球上,人类拥有生产资料和生殖资料,在地球上进行生产活动和生殖活动。在生产活动和生殖活动的过程中,人类产生了各种精神产品,这些精神产品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产资料和生殖资料。现在地球已经逐步融合成一个村,但是各种世界观,各种文明的冲突混战,说明人类的精神产品没有得到充分整合,仍然处在一个很低的发展层次。在这场冲突的修罗场上,我们站在无神论一方,我们把对精神产品的整合称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在目前这个时间点和空间点上,我们要面对传统农业文明和近代工业文明、现代科技文明的整合,也要面对亚洲文明和其他地域文明的整合。当然这个话题太大了,这是学者专家的研究领域,一个毫无专业背景的人想要对此发表看法必定会谬误百出。所以就让我们不要去定义“是什么”,我们来轻松愉快地讨论一下“像什么”吧,从个人视角来整理一下思绪,随心所欲地扯点乱七八糟的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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