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挂吊瓶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看了66页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并没有看太懂这本书在讲些什么,至少在这66页里没有看懂。我看几页就会停下来,仰仰脖子,闭上眼或者睁开眼、想着或者看着这个世界。输液的过程是很安静的,我看着软管里水珠,想象着气泡上升和水滴下落的声音,奇怪的是这个声音并不清脆,而是很沉闷,这个想象让我的大脑发蒙,耳朵嗡嗡作响。于是我又低下头来开始看书,我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在这些经典的外国书籍中为什么总会有“情人”这个词不断地出现,这让我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看下去的动力,因为这是与我的婚姻爱情观相悖的,婚姻与爱情应当是忠诚的专一的,所以我只得再次停下。风又起来了,昨夜狂风便就呼嚎了一夜,早上醒来风仍在继续,我并没有立刻起床,而是用被子裹着坐起身来,随手捞起一本书,我并未在意是什么书,我只是习惯性的在床上扔几本以便想看书的时候随时有书可以看,翻了几页后我起身下床,想象着外面是怎样的一片狼藉,却被推开门后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天气晴好,大地安静,除了呼啸的风声便不再有任何狂风经过的痕迹,我眯着眼看着有些刺眼的天空,“真是个好天气”,我心想。我又看了看手中的书,发现书页泛起了金黄色,我转头看向门外,不出其然看到夕阳的光辉透过门帘打过来,我看了眼时间,16:36,喊到:“没了。”妈妈过来拔下针头,我按着胶布走到门外看着夕阳,“真是个好天气”,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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