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诧异,还是诧异。我甚至丝毫不会感到生气,因为我本就知道,在这个国度,能常常口操国骂那是何等的威风与潇洒。
一声“艹尼马”,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它在掌控,霸气,无视。
此中,能给人最大的安慰是看出了艺术的进步,口技素质的极大提升。鲁迅那个年代,国骂至多一句“他妈的”,如今能够将此国骂具体化,形象化。一个“操”字,包含着事前事后的种种,一个被动,一个主动,当然被动的往往就是被骂者的妈了。
不管男女,统统皆可使用,唯独不变的就是“妈”这个对象了,从来不会说“操你爹”,“操你哥”之类的,唯独“操你妈”才有着那股强大的气势与能量。
这句国骂,在大陆,老少皆宜,也老少皆用。实在惭愧,我却操不来这句国骂,让我觉得便渐渐迷失在身份的认知中了。我时不时还要反问一句自己“我还是中国人吗?”借此来警醒自己,我的确还是那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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