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是所招待所花坛里那一大片,香得腻,腻在心里。据说南方栀子随便长随便就能活。
盗图告诉你一个真相从三十多年前离开南方,混迹在没有栀子花的地区很久了。怼天怼地的那些年,连祖国的花朵都交给姥姥姥爷了,自己哪还记得有花花草草这件事。
阿瑟衣襟上不能免俗的栀子花,勾起对招待所花坛的隐约记忆,某宝各种的水培土培带盆栽好招惹了瘾头,从一盆懒人花入手开始,栀子花来了。
卖家说是这样的来的时候都是满满一盆,顶着满满的花苞,叶子油亮像假的。随后就是叶黄蕾落,无可奈何而去。
那日眼看一盆又要呜呼,赶紧剪下三枝,在度娘教导下扦插起来。月余,居然长了根!神奇的事情居然就这样发生
养着它,成了这样就这样养着,成了一小棵。每每看见就单曲循环:种在小院里,希望花开早……
同时在手的栀子,有叶子蜡质油绿的,有不断新芽冒出却也不断出黄叶子的,也有最新进时满是花苞给你无限希望却转眼七零八落的。总之这三四年来也就看过一两朵花开,其余的……就是随它去吧。
希望总无所谓有无所谓无那天看见,她又打朵儿了。如何才能实现今年的flag:栀子花开?
又想念招待所的花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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