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学时期张涛老师与我们聊天谈及他的一个朋友,说到多年之后他们再相聚,他已经被社会磨的面目全非。当时的我,木木地点点头,其实我是一点都不懂。反而觉得人生来有自己的个性,而后在社会扮演自己的角色,再形成自己在社会上的属性。一个人怎会被社会轻易改变呢,而又是怎样被社会改变?
而一年的时间,突然懂得了张涛老师的话,所谓的社会,就是我与他们,我与工作,我活在这个世界23年所形成的价值观与周围环境,所产生各种矛盾的激烈碰撞。一开始我就没有满满期待和激情澎湃,但还是被现实撞了个满怀。我现在发现适当的假话才能保护自己,一如既往的清澈透明,似乎不是什么优良的品质,而是不怀好意的人心目中的傻缺。积极主动,变成同事心目中的爱表现。我就是典型匹诺曹患者,学不会说假话,当然偶尔说假话,也不会打嗝。
不过我依然爱原本的我,清澈透明的自己,即便一路荆棘,身上满目疮痍,归来仍是少年。
感谢张涛老师大学时候给我们亦师亦友的温暖,一年后想起来依然如故。感谢浙财团工委事务部共事的所有朋友,所有人都那么澄澈透明。
怀念,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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