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对微雨的信任达到了顶峰,甚至将许多重要的事情都交予她处理。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一封匿名密信悄然出现在了,聂怀桑的书案上,信中内容指控微语乃是温氏余孽,曾经归在金光瑶麾下,现故意引导,聂氏与姑苏,蓝氏与云梦江氏结盟,目的是为了将这三家一网打尽,让金氏彻底称霸仙门。
怀桑看着那封信,脸色变得铁青,他的手不由紧握,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这些时日,他与微雨的相处,他早已对他的聪慧,赤诚深信不疑,这信的出现无疑是一把利刃,直直往他的信任刺去。
聂氏的长老听闻此事,匆匆赶来。长老满脸怒容,将拐杖重重的敲在了地上,大声喝道:“怀桑此事万不可大意如今,局势越发激烈如若此时再出现个细作,那之前的功夫可就功亏一篑了。”
二长老在一旁附和:“是呀,怀桑此女子行事诡异平日里,看似在为我等出谋划策,但终归不得不防呀”
怀桑的心里乱作一团,既不相信微雨是别的家族首派来的细作,又不敢忽视这匿名信的内容,沉默半晌才到:“此事切莫声张待。我问个清楚,再做打算。”
二位长老苦叹其糊涂,却无法改变其想法,使得劲后在此处等待着微雨前来。
大概半柱香左右,微雨随着仆从过来,这样众人一礼后,带着几分探究走向前去。
周围人皆是一脸沉重的表情,那眼神恨不得盯在他身上,盯死了,微雨深呼口气淡淡道:“不知公子唤我来所为何事?”
坐在上手的聂怀桑将信递给她,后开了口:“微雨姑娘,这信你可认得?”
微雨快速将信的内容浏览了一遍,心中一惊,南面上却不动声色:“公子,若我说有人特意陷害在下,不知各位可信否?”
大长老冷哼一声:“空口说无凭,谁知道你说的真假?说不定你接近我们,就是兰陵金氏的阴谋。”
微雨嘴角微抽透而反驳:“暨大长老都说空口无凭,但凭着信件恐否能坐实我的罪名,如若能在线任凭处置绝无怨言。如若不能,那大长老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大长老一耶用手指着微雨,迟迟发不出半点儿声。
坐于上首的聂怀桑,轻拍桌面,淡淡道:“好了,在没有证据之前,咱们谁也拿不了桥,大长老,先收停一点。”
大长老问聂怀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怎奈何聂怀桑那坚定目光,也就将吞在嘴边的话咽了回来。
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而后回到事件。
微雨看向聂怀桑,眼神坚定:“公子若我他方奸细,又为何要祝你与世家联盟,这对我对他方势力又有何好处?”
聂怀桑心中动摇,他深知位于所言有理,我这匿名信带来阴霾在无证据之前,难以驱散,他沉默片刻说:“此事太过蹊跷,姑娘,烦请在查明真相之前,还请你暂避于小院之内,我也晓得此法委屈姑娘了,但线下只能如此了。”
微雨心中虽然委屈,但也明白,此刻多说无益,只能点头应下,回到小院当中后,她深知自己此刻已经陷入了困境,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洗刷冤屈。
夜深冷静时,微雨坐于窗台前,苦苦思索,突然,脑海中闪过最近与郭淑兰是联络之时的一个出现的一个弟子,态度怪异,先且不论,主要是与他传递什么时眼神闪躲,莫非是他?
既然有了思路,她翌日一早便去探寻这个弟子的行踪。
天微蒙亮之际,她趁看守不备,施展了空间中所普及的功法,悄悄的离开了小院。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就来到了与姑苏蓝氏弟子接头的地方。这是一座早已废弃的古宅,平日里鲜有人至,用来传递消息最好不过了。
微雨滴溜在暗处,发现那个眼神闪躲的弟子,正鬼鬼祟祟的从宅子里面出来。
她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那地址似乎有所察觉,加快了速度,微雨亦是紧随其后。
即将追上之时,那个弟子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道:敢跟踪我,你不要命了吗?
微雨亦是无可畏惧,冷哼道:我只不过想问公子求得一下,陷害我的原因罢了?
这名弟子神色慌张,呼出一口气,使自己镇定:在胡说些什么,我又怎会陷害你?
微雨一步步逼近:“自你出现在我们的联络中,一举一动,仿若都被人监视着,那封匿名信应该就是你的杰作吧”
弟子眼中闪过一丝狠烈,既然瞒不下去了,那干脆就毁掉吧,突然,他猛然用手中的匕首,往微雨的方向刺去,微雨侧身躲过,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再加上秘境里天才地宝的砸在身上,她早已进入炼体中期,一般的人还真进不了他的身。
不几个回合下来,弟子便被制服了,几番逼问下还是不开口,非得用些实在的,微雨用手往下一拧,只听骨头吱嘎一声,弟子额头上的汗珠冒了出来,终是忍不住开口了:“是是苏闵善,他威胁我这么做的,如若不然全家的命便保不住了。”
微雨心中一惊,这不是金光瑶手底下的走狗吧,莫非他发现了什么?
因为在往下面想了,正准备压着这名弟子回去见聂怀桑,给自己洗刷一下冤屈来着,很想刚走几步路,眼前便冒出了一个手拿着琴穿着百袖留仙衫的苏闵善,将他给围住了。
苏闵善笑道:“姑娘,可真是令苏某好找啊!”
微雨冷笑连连:“苏宗主,好生厉害,竟然能料到在下会来擒他呀。”
苏闵善对身旁人一吼:“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微雨亦是做好了备站的姿势,先将那个弟子甩到一旁,随手又丢了根捆仙,索将其捆,后而上前准备大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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