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几把普通的红薯梗后面,一个佝偻着身躯衣衫褴褛的卖菜老者深深地刺痛了小雅的心。
老人家,你这菜怎么卖?
你看,随便给。
好,我只要一把,你找我两块钱让我买碗小米汤就行。
我没带钱,我一个瞎老头,没钱找你。
小雅伸出去的手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钱就被拽走了。小雅有些微恼,她明知老人卖的东西不值那么多钱,更何况,那钱本来是要给躺在病床上的妹妹买饭呢,没有找零,连小米汤都带不回去了。
理智阻止了向老人要回钱的冲动,赌气似的,小雅又伸手拿了老人两把红薯梗,没等小雅直起腰,老人发话了:别拿了,我这菜贵着呢。
小雅愤愤地离开,心想,你的菜是真贵,我的善良却是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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