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昨晚能回去,等到下午5点多也没见书记有动静,我坐在椅子上,内心一直等着书记说回家的消息,可一直没有,突然杨秀莉对我说早上的豆腐她还没有煎,从她的话里的意思就是让我去煮饭,其实我内心的意思是晚饭不煮了,回大化,我内心还以为今晚回大化,所以讲覃香克也不会做领导,也不会拉拢人心,其实能不能回去什么情况也可以跟我说一下的,一声不吭的,早餐也是,吃不吃说一声也是对别人的尊重啊。另一个下乡时我听他做群众谈话时我说的那些,我感觉也没有水平,说真,到现在我发现书记真的没多少水平。不回拉拢人心。
杨秀莉说完我就说,哦,那我上去煮点饭我们吃。然后我上楼煮饭,煮了一下接到书记的电话,他说他不吃饭了,他要睡一下。我就随便煮点菜喊杨秀莉来吃饭。
吃完饭杨秀莉做点事后就回去了。我就在椅子躺一下,等太阳散了就拿篮球一个人在球场投篮。
投了一下书记起来了,他跟我寒暄两句,就坐在球场旁,我继续打我的,弄郎显得特别安静,没见个人影。
打了一会我也累了,我就停,书记说才打一下你就停了,我说一个人打跑来跑去累多。
然后停下来玩了一下手机就进办公室在电脑看电影,可惜太卡了,后来没看成,我进来一下书记也进来坐在电脑旁,无所事事。
后来他上楼,我用手机看了记录片《西南联大》,之前在电影《无问西东》对西南联大有所了解了一些,现在又看这个纪录片,又增进了一些了解,民国时因战争而组合建造的一所大学,由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联合组办,全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这所特殊时期创办的这所特殊大学培养了很多顶尖人才。意义非凡。
我在大厅用手机看纪录片的时候,那时我还是开着大门的,通风,凉快些,突然听到滴的一声喇叭声,我循声望着门外,黑暗中我看到一个大车开上来,我看这轮廓还蛮高大,我还以为是那个经常拉砖的小货车,我奇怪这么晚了没人了他还打喇叭,我也没在意,过一会,我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小陆啊……”我奇怪现在还有谁叫我,我急忙出去一看,原来是海副和韦光来了,他们买了好多菜,让我去帮拿下车。我急忙跑过去拿货下车,然后拿到三楼放冰箱。
他们两个的到来,瞬间给村部带来了一点生气,要不就我是覃香克两个,感觉冷冷清清的。覃香克又不太爱讲话,一副冷酷的样子……反正跟他单独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他们上楼了,我继续看记录片《西南联大》。
12点多我回房间。
后来还在喜马拉雅听书,《有书.陪你读书》里的《读通历史》的预告,读历史有什么好处呢,好像有一句话说,每一个故事都是自己的映像。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最近我对历史是越来越感性趣和重视了。
然后听不下去了,我就听一下红楼梦,听了一会也听不下去了,我就关了,啥都不听,因为当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
早上起来我早餐也不用煮了,吃了几个旺旺饼干,然后坐在操场看风景。突然见党书从大厅出来,问他才知道昨天下午他回来了,今早早早就到村部了。我们就坐在操场各自刷手机。
后来我去房间眯了一下又出来,坐在我电脑前写日志,突然接到个电话,是以前跟我要钢筋的龙马的一个老表,他问我有没有焊机,我告诉他是有,但不全,我也实话实讲,我来交通局上班了,电动工具不做了,那些产品处理了,他要就退本给他。他也同意了过来了。我打电话给老婆接待他,后来卖了一台进货530的给他,也是退本给他,算是减少了一点损失。
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10点多我就上三楼煮饭,因为我那时也没什么事,上去煮一个我可以听音乐,一个是不用那么急那么累,主要是我今早要焖猪脚,用的时间比较久。
我做了一些工作,海副和杨序良党书也上来,帮我弄了一点点,时间也还早,海副热了剩的煮玉米大家边吃边聊。
期间我刷抖音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非常搞笑的故事,我觉得应该可以记下来,以后可以当段子讲。说有一个人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喝到最后不知怎的一个说到裸奔,请客的那兄弟就对他说,如果你下到广场裸奔一圈,我给你500块,没想到那兄弟真的脱光了就下去跑一圈,上来了就得500块,另一个人见了,说他也要裸奔,完了也得500块,就这样这个请客的一下就没了1000块,继续喝,这位老兄越想越不对劲,他想啊请他们吃喝花钱还不说,还破费给他们1000,那两位小哥也发觉了这老兄的不愉快,就对他说,这样吧,你下广场去裸奔一圈,我俩给你1000块,那老兄脱光了就去跑,刚跑一下,就挨一个警察撂倒了,警察说,你也太嚣张了,第一次裸跑我放你一马,第二次我再放你一马,你还没完没了了,理不过三,这会可不会放过你了,哈哈……
吃完饭我就下楼了,我没洗碗,也不可能回回我洗吧,我吃完也不可能等在那里大家吃完了再收拾碗筷吧,我又不是服务员。
下来我坐在电脑前,等安装公示牌的日月湾的工作人员下来了,我落实好让他们帮带文件回局里的工作之后,我就回房间睡觉。
睡到三点多,一个什么京东电话把我吵醒了,我起来,无所事事,继续写日记。
差不多六点,乡府的花副和一个人来,书记叫我煮饭。
我上楼煮饭,我心里想他们应该不会留下来吃饭。但我还是先静观其变。
后来果然他们走了,我热了点剩饭剩菜,再吵了萝卜干,炒个南瓜苗,然后海副,韦光,陆秀良,我四个吃饭。
吃饭完我洗碗,陆组跳舞,海副和韦光去散步。
我洗碗完做点材料,然后洗凉,洗这个星期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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