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像烟花一样在头顶咆哮,雨水打在雨伞上,是一颗心在滴血。忽然一团冗杂湿润坚硬的头发,向我的喉结砸来。我的气管瞬间被干枯的树干 !不!藤条!不!一双骨瘦如柴的手勒住。沙哑的声音卷着风撞破了耳膜。
“如果只有一只左眼,你会想到什么?快说。快说。一只。。。左眼。。。一只。。左。。眼。。”
“救命,海盗。”
“为什么,不是你只看到了半张脸。”
我倒在水泊里,看着黑色的背影在黑色的大雨里消失。撞飞的雨伞北风吹着在积水里打转,伞骨蹭着露出石子的路面发出比头顶更恐怖的嘶鸣。雨水敏捷地浸润每一寸肌肤就像打湿每一片土地,冷漠且熟练。
我坐地上呐喊“为什么,不是看到了半张脸。”
下雨真好,永远分不清泪水和雨水。眼角也不会干涸。
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原谅混搭一波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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