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期限的第二天,说不上驱赶,毕竟带去了麻烦。无论年龄有多大,有些女人,终究需要男人出面说项。习惯性的拖着不多的行李,背包,电脑包,行李箱走下常走的楼梯,才发现侧门已锁。穿过走廊,楼上是人走室空,楼下,从敞开的门看去,大一的男孩儿们多是躺在床上,室内暗暗,昏昏睡睡,一如以往。各奔东西的舍友,校友,想必已有着落。走出门口,不想,一天未曾见过光的我,才发现外面飘着小雨。走走停停,拖拖曳曳,网上浏览些许找房信息,押金让人望而却步,话说,刚发的工资,全身上下也才1200块钱,想知道,单租能否便宜些,合租,能否好些,拽着箱子站立在马路旁,看着一条又一条,与我无关。本是想暂住一两日,结果,还好,没有那么遭,还是说,我都无所谓…
有幸在大雨落下之前住进,有幸,在住进之前有一个好的同龄邻居,有幸房主品性不坏。
不管满意有否,不管之后这个房子怎么样,终于,暂时有一个家…是家吗?,我还是终究是过客。我该想一想该添些什么东西了,洗脸盆,还有什么,这里有张床,低矮,看不到天,昏暗,还有灯光,雨打棚顶的声音很清晰,哪怕关上门,滴答滴答,砰砰砰。
那位同为大四的朋友,今年毕业,幸运的是还未举行典礼。在这已租房一年半,小小的房子被他打扮成一个家。空调,饮水机,电脑桌,地毯,音响,书柜,…法律系的他准备北上,祝他有一个好的结果。他说相遇即是缘,的确,缘,妙不可言。可我,还是我。雨声骤小,是否意味着,我该去制备,以及洗漱。你猜,我能在这里呆多久…你猜,我们是否过的如意,你猜我们会用多久结束这段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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