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作者: 右耳先生2017 | 来源:发表于2017-12-17 20:29 被阅读0次

    恶意一书讲述的是野野口因为对日高心怀嫉妒,将其杀害并且在之后协助警方调查中设计连环圈套,目的在于诋毁日高的名誉。而日高实际上是一个勇敢,从小保护野野口的知名作家。

    犯罪动机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仅仅只是我就是看他不爽。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书中谈到的警官加贺曾经担任老师,而他也并没有处理好当时带的那一届学生发生的校园暴力。

    孩子的世界真的是最为纯洁干净的吗?正因为有一些恶意在孩子的世界没有那么多解释,就仅仅只是因为我看他不爽。这样难道不是恶意吗?这就是无知的孩子的世界里最恐怖的暴力。现在回头想到初中的暴力事件,那些个被隐藏在校园的黑暗地带,男生厕所,女生厕所,摄像头所看不到的领域之中,老师真的看到了什么吗?

    四年级的儿子被同学扔厕所垃圾筐,尿和擦过屎的纸洒一身,孩子因此患中度焦虑、重度抑郁。家长还称,老师定性此事为“开了一个过分玩笑”,对方家长觉得就是孩子小淘气学校和教育部门尚未回应。这是上半年轰轰烈烈的中关村二小校园霸凌事件。孩子之所以是孩子,不仅因为他们没有自我保护能力,你不告诉他那是恶,他能把别人逼死。你不告诉他要反抗,他能被别人逼死。

    “你经历过校园霸凌吗?或者说你曾经是校园霸凌中欺负人的那一份子?”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在课上曾经这么问过我们?

    我好像有过这样的亲身经历。是幼儿园的时候,我甚至都还不记事,但我的记忆片段中确实存在这一份子。当时是幼儿园大班转回到我们小学的附属幼儿园。尚且用血气方刚来形容当时的自己,风头出尽,带着初识的一帮小朋友雷厉风行。幼儿园里面是有小组织的,另一个当惯了大姐头的女孩子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讨厌我的。我真是讨厌在那个年纪的时候就有什么班长,在我落败之后,那个女生告诉全班人,她很讨厌我,让全班的小朋友都不要跟我玩。我有一段时间曾经疯狂的排斥过幼儿园,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爸妈一定不会知道,我的老师更不可能知道。当时全班只剩下一个小男生不怕万人所指,说,“我愿意跟你玩。”事情太过久远以至于我都忘记了真实性到底有没有经过我的主观臆造。幸好,大班只有一年,我上了小学。而我温暖的家庭环境让我没有变成极度自卑的人。有时候在想,我的没有主见可能就是从那时候起养成的,我一直认为,正是因为我表现出与普通的小朋友的差异,我不是服从,而是另创帮派,所以他们厌恶我,尤其是我比他们优秀的时候。我一边享受着老师的表扬,一边承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和自无须有的评头论足,我真的,极度害怕过站在群体的中央。害怕别人的议论。一个极端骄傲也极端自卑的个性,可能从幼儿园就有了萌芽。

    初中应该是校园暴力最为频发的阶段,我曾经听过一个来自湖南的高中同学说过,他们那个地区的暴力事件绝对比厦门恐怖不只一点点,他们是那种真刀互砍的那种,我问,“老师知道吗?”他回答道,“只要不砍死人,学校一般不管。”校园霸凌作为黑色地带存在学校之中,就像是接力棒一样,毕业走了一届,就一定会有新的所谓段霸,校霸。幼稚的可笑,也荒唐的可笑。而引发霸凌的原因,可能仅仅只是上楼梯时互看了彼此一眼,或者下楼梯时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脚。大人的认知之中可能会觉得,至于吗?如果对于一个家庭教育缺失,心智不够健全,从小接受错误三观引导的施暴者而言,至于。这是我表达我看他不爽的表现形式,怎么就不至于了。

    越发长大就会觉得家长和老师对于一个孩子的重要性到底是多么的不言而喻。

    以上,恶意的读后感。

    以下,摘录文章句子。

    我不知道教师这份职业对野野口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有一次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建立在一种错觉上。老师错以为自己可以教学生什么,而学生错以为能从老师那里学到什么。重要的是,维持这种错觉对双方而言都是件幸福的事。因为若看清了真相,反而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在做的事,不过教育的扮家家酒而已。”

    我想,痛苦的时候要假装快乐是很困难,但快乐的时候要假装痛苦却好办。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看到初美的瞬间,我心中就起来某种感应,那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所以更准确的说,是注定相遇的两个人终于在某个时间点交会了。

    根据滨冈自己的说法,“就好像某天突然被贴上恶魔的诅咒一样”校园暴力事件就这么开始了。这可说是古往今来所有校园暴力的共同点。虽然他不想屈服,但渐渐地,内心终被恐惧和绝望支配。  “令他害怕的,并非暴力本身,而是那些讨厌自己的人散发的负面能量,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在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恶意存在。”

    当人遇到校园暴力事件时,很遗憾,父母的亲情或老师的开导并没有多大帮助,只有友情才是最好的武器。

    总之,那个人有本事毫不在意地折磨他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残忍。

    何况,要是能像这样让一般的学生也沾上边,把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拉到和自己一样的水平,不是很有趣吗?这个道理我现在才明白。

    遗憾的是,现在的警察处理对被告有利的证据时会比较严谨,处理对被告不利的证据时则倾向于宽松。

    你当时承受的最大暴力,就是被迫称为那场暴行的共犯。

    青少年时期,你之所以讨厌日高,理由之一恐怕是你母亲不自觉流露出的那份轻蔑。

    校园暴力事件决不可能销声匿迹,只要当事人都还在学校,就会一直持续校区。当老师说,“已经没有这类事件”的时候,只不过是他个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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