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0月6日
交完手续,离开办公室后,我搬进了团总支的单间,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很安全的空间了。
我当打字员的时候,那个打字室就是一个公共场所——文印收发室。
我请假时,只收起了钱与饭票,那个家就由别人代我发报纸了。那个家什么人都去,所以也老是丢东西。还在用的日记本也找不见了,丢的最多的是钉书机,还丢过台灯。
最让我心疼的是那条军用背带,那是入厂时,父亲用它给我打的背包。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那条背带就不见了,后来在王某的床上找到了,我便拿了回来。没过多久又不见了,一次卫某晒衣服,用它做晒绳,被我发现后,要了回来。不久又不见了。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军用背包带,丢了后,让我很不自在。但最让我感到终身遗憾的是——那些被丢失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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