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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幼之 匆之 睿之》录

随笔《幼之 匆之 睿之》录

作者: 您雁 | 来源:发表于2018-12-10 10:01 被阅读0次

    Darling Just Hold on

    3:00

        今天突然写到这个随笔,是因为自己一个午饭之后看到了手机上的一则弹幕广告,也是和一位仁兄说过 给他过一过我的童年是个什么样子的。此随笔可能较长且没什么分段 有时间,有耐性的人可以好好看完。好的文笔会出现画面感 好的读者会有带入感 看看我们能不能交融在一起。

      本人生于96年的一个男孩,要从头说起也没早不了太久 因为太小那时很懵懂也没有记性,从我在外婆家说起吧。那时还很小 应该也就三岁左右吧 我的第一站就落笔在这了,我的母亲是北方人 自然外婆家也是在北方,妈妈是河南的 因为工作爸妈走到了一起。现在年纪大了我爸才谈起他的恋爱史 无奈家中三兄弟 个个都是老实分子的主 都没谈恋爱 也都不会谈。我爸是个会絮叨的人嘴巴子特能说 也特别的滑,说那时候自己在厂里上班那可是厂区一霸。以前别人吃饭得排队 我爸他就是插过去手一伸 阿姨直接就会跟他打好。这里并不是说阿姨她有多么的欺软怕硬什么的,而是我说的我爸他特别的滑。他平日是对这些阿姨们客客气气的 会和阿姨们谈天说地开玩笑,偶尔吹吹牛。逗趣阿姨家有没有女儿啊 给他撮合一下啊,他觉得自己挺不错的 是个不错的人。外放的阿姨也是被逗的哈哈乐,私下交情好 打饭的时候那么一伸手那不就解决了嘛。人情世故为人处理特别的滑,当然肯定也有不乐意的 排那么久别人一个插队谁也一肚子憋屈。阿姨也不搭理,诶;没看着 我不管那些 谁伸过来我给谁打就是了。我不管你们谁插不插队 我管不过来。男生倒还好 插队得掂量着 那时候人均素质还是一般 男生还是耿直了一些 莽撞了一些。插队?那不行的!眼睛打量一番,嗯  能打 那就先客套几句让插队的安分排后面去。后面的不想也差不多知道了,都是要插队的人那自然是尾巴甩上天不会三言两语妥协的了的。那不就打起来了。这是男生 女生在那时很弱势 基本上都是被插队的 听我妈说当时为了调和这种情况还特意错开了一下时间女生部是提前半小时去食堂 早半小时工作的 往往到最后还是没什么用 男的抽烟借口为由也偷出来用餐去了 加上男生一出来 这些虎狼之师就是一个冲,女生到最后吃的那就只有清汤寡水。我爸个子按现在人来说不是算特别高的那种 我爸不乐意啊 你懂什么 那时候一家子都是生五六个的 哪有什么吃的 我这么高的已经算是很高的了同龄的我算高。他这么说就说嘛 我听着,但是力气是真的出奇大 过年时真有见过和邻居这些叔叔伯伯 就是和我爸平辈的他的这群小伙伴们扳手腕 难逢敌手 有的干脆就不扳了 你这德行 小时候就扳不过不就喝口酒嘛 我喝嘛 诶呦真的是。我爸嘿嘿嘿的愣笑;那时候我妈也才刚出社会十六七岁的一个女孩子,初出社会胆子不小 在碰到这种场面 自然也就忍气吞声不敢多说 被插队了也就被插了,但是心里是那个的气哟 说到还掐我爸 你们这群男的真想打过去 。揪疼了我爸 疼眯了眼 你轻点 我又不认识那些男的 在说我还帮你打饭呢。其实他俩就是这样结缘的 我爸经常性的插队,就看到经常性的被插队的我妈还在排着 我妈挺高 应该说是挺纤瘦 人群中格外的显眼。现在当着我们的面场景回现 他说当时我就在打量这女的 挺高 这身材苗子正啊 然后就斗起鸡眼向我妈使眼色。我妈说他没正形这么大年纪了还死不要脸,期间我爸一度说他的风流史 说还差点做了上门女婿 那女的家里很有事 她爸爸那时候就是开厂的。我妈自然白眼了一个我爸那你当时怎么不去啊 “你知道的啊,那女的身上有股味道我受不了 ,就是狐臭呗。第二 长的不高”,哟,你多高的个儿啊 还嫌人家矮 自己不看看。把我爸给委屈啊,然后口头禅就又出来了“哟,马勒戈壁的”又说我矮 你就是瘦啊 站一起还不是我高 我就是这两年吃胖了。 去去去,懒得理你。你多高我不知道啊 还怪吃胖了 吃胖了还吃矮了的?逗趣的二位。因为外婆家里河南 很远那时候也没通高铁 反正就是在很小的时候我随着爸爸妈妈去到了河南那边呆了一段时间 火车哐哧哐哧的我现在自然也没什么印象了就是现在想想火车呆个一天一夜都觉得头疼反胃。我哥记性比较好 说那时候我和我哥好像是逃票的 弟弟小 手里抱着不用买票 当时就躲那座位底下 一直躲到列车员查完才出来 那时候车上的人也比现在的多是一次性查票的不复查 也不知道那时候躲了多久。

      河南,印象中很热 更很大。第一次见到一望无际的平原 种满的那是整片的棉花和花生 第一次见芦苇荡 白花花的很蓬松。这里,河南的鸡是会上树的,去集市除了开拖拉机自行车 也是可以乘驴 骑马的,水牛是可以水里憋气的 山羊下巴那两个小肉球是不能摸的 为什么不能摸?我好奇呀,那时候才几岁啊 摸了!直接一个山羊顶 顶的我胸口疼 踉跄了三四步一屁股墩子坐到了地上 懵了一两秒才缓过神 哇的就哭了。那个的疼哟外公撑着副老花镜走了出来 ,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 也不知道说啥了 就光手指着那只羊。外公笑了 羊倒是也乐了 嘴里像是嚼了槟榔一样 一直的嚼啊嚼 还咩咩咩的叫着。外公把我拎了起来拍了我屁股上的灰 牵着我的小手就进了外公的书房,印象中外公特别喜欢看报纸 房间里有很多 中午吃完饭会看一会儿 然后坐上摇摇椅小憩。老花镜就放在桌子上面 我就过去拿 自己带上 感觉嘛那自然都是一样的 很晕。我就没带了。外婆抓我回房间睡觉 南方的我都是穿衣服说的 但是很奇怪在河南外婆很喜欢扒我衣服裤子 光溜溜的睡,现在想会不会是河南太热。听我妈说我睡像很差的 缩的像只虾 都快盘成个球,有一次从床上掉下来 我是真没感觉 一个转身就滚床底了。睡到了下午三四点才醒 外婆已经我出去玩了 死命的找 说来也是怪,他们不喊我的名字就是那种干巴巴的转和找。直至我睡醒从床底爬出来才结束,结果呢 吃了个哑巴亏 挨了一顿打,莫名其妙的就被打了。也没觉得委屈 那时候可能已经有些许懂事 看得出来神情紧张是担心我的吧。就是那床底一滚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 螺母,觉得很好玩。是在床底下放着的 应该说是零零散散的放着。起初我捡起来攥在手机 光着脚就溜出来了生怕出个响就被外婆发现。河南的房子 至少是外婆家给我的感觉有点像个北方的四合院  四面墙 一个大门 进门就是一个大庭院 外婆家庭中有种一棵槐花树 很粗了 看的最多的就是用来栓牛羊,庭院正墙边上栽了几棵柿子树 还有一个葡萄架 左边是一个粱谷仓 右边放着一架拖拉机 然后往里走还是一个门 左边是牛羊房 放牛羊的 挨着不远的就是外公的书房 右边,厨房 很长很大 河南日常做饭烧麦秆 和玉米杆 一次能烧一大摞。 正对面就是住房 进去是个真正的主客厅 两侧就是房间了 标准正常话的房屋结构 两层。外公书房的这一边有瓦楞下有养着一排鸽子 。我整天看着它们咕咕的叫 舅舅能叫唤它们下来 我就会瞎吼 就不听我的 急得我拿石头丢 舅舅不让我丢 还一旁当我妈面数落我 叽里呱啦讲的河南方言 当时我也听不懂啊 我就看明白了他最后在那笑 这我看懂了 我凑过去了一点 蹦起来就是踢了一脚就溜了。往后那次我就好想怕那个舅舅经常爬的木梯想看鸽子 外公不让我就是要爬 赏了我一个关节敲,我们俗称“毛栗子”我就安分了 。有想看鸽子的欲望但是还是怕了这“毛栗子”自然我就作罢。后来就是玩这个螺母 刚开始拿来丢着滚着玩 后来玩的不过瘾 看着地上的蚂蚁 我就拿螺母去压,这里发现一只我就去压 蹭蹭蹭跑左蹦右的找蚂蚁,躲缝里了有的是方法 自个儿小老头模样闭只眼打探躲哪个缝了 看到了大力一口气下去吹的是尘土飞扬 蚂蚁出来了吃了一口灰 蓬头垢面的手往脸上一擦 灰尘夹杂着汗液整个脸就像个京剧唱曲儿的大花脸。后来不吹了就拿水淋,整个庭中螺母七七八八的立着。然后我就爬下来看蚂蚁 看不着啊全身全压下面了。那不行我得拿起来压着露出来个头 然后看着他头上的触手一动一动的这样可有趣。再去揭第二只,机敏的蚂蚁螺母一拿开它就飞跑 哟还跑 我就去追着压 追呀追 追到门梁边了 好,我吹出来 它又继续跑,没那个耐性了去死吧你 手指头按住地上一搓,搓成了灰。哼,让你跑。就这样我留盘着腿趴地上就这样这只看看 那只瞧瞧。“翔诶” ,“诶”外婆叫我就进去了。日落西山,霞散雁归。外公也回来了 看到的一地的螺母 挨打。感觉小时候就是硬生生被打大的,姨夫是开大车的 庭院的角落里还歇着几个超大的轮胎 我就躲那里面 比较瘦小那轮胎刚好能塞下我 可是进去了又自己出不来 就是哭 老大听着哭声过来了拉我 力气不够拉不出来,进房间叫妈妈 妈妈老二卡轮胎里了 好,揪出来还是一顿打。然后就怪我哥害我挨打 我就追着我哥打 ,踢了一脚就跑了我去追 比我大一岁就是跑的比我快。追不上他是不跑直线的那种就是追不上也踢不上,我就停下来捡石头 他还是那花里胡哨的螺旋走位  一个石头飞过去 “biu”打中身子不疼,在扔“biu”  咔的一声甩头上了 完蛋,我哥就跑过来打我 我跑也是徒劳 两回合下来就被抓,被打了。然后我又火了过去反打 哥哥从小听的最多的是让着弟弟 然后他就让着我 他就跑 我豁了老命的追 眼看追到家里 老大一个抱大腿 妈,老二打我。我…… 结果又是一顿打。一直生着气 午饭过后被我哥省下来的半个馍给收买了。

      那天我哥说带我去个好地方,结果我们偷偷就出去了 去哪我哥就是不说 说去了就知道了 那时候我四岁 我哥五岁的我俩个娃就大太阳的天跑出去了 路过了自家外公家的棉花田,花生地。往前走一条小道 两边栽的是白桦树走进去是一个庙 庙的四周种了很多桑树,说那时候看见小江哥养蚕看见他从这边摘叶子。今天带你过来看看 果然有桑树。小江是外婆邻家的一个哥哥,比我们年长很多。其实家附近也有桑树很大棵 也就是因为大棵我们摘不到,因为这时候已经是满树桑葚了。此时我们看到的桑树不高 我哥会爬树 他爬上去摘了丢下来给我吃 那一天真是吃了个饱,然后才是他自己吃。小江哥有哨子 是用柳树皮做的 吹的很想 我也想要 我哥有买一把小刀 河旁边就有柳树 我哥裁下一段 抽出树干留下书皮 小刀切割一下口 捏成缝一吹,响了 很清脆。我也自己做 一刀下去切手上了 我就放水里洗想洗掉 可是就是洗不干净 越洗越多 我就哭了给我哥看 他把我手从水里拿出来 放他嘴里嘬,嘬了以后他让我自己嘬着。然后带着我找到了芦苇荡 取了芦苇搓成团敷伤口上 伤口本来也快干了 这一敷没多久就好了 也没人教他倒是他就是懂,小时候我想觉得搞不好我哥他是个天才,现在看是越大越回去了 这头野猪。回来的时候有路不走喜欢走路上别人放倒裁好的木桩 我走的不稳 摔的个脸朝地 老大自然是先笑 我一仰头 哗哗的鼻血流 。自己有过我妈帮我处理流鼻血的印象 那时候上火流鼻血 我妈让我仰头 然后手拍额头就会好 就这样拍着拍着就好了。河南的点滴十几年过去了还记忆犹新,还有很多很多 比如和我哥捉迷藏找到一窝子的鸡蛋足有二三十个,后来全部搬走回家了。小河道旁洗手发现野兔追不上摔河里,雷雨过后晚上和小姨出来捉蝉的幼虫体。自家排水坎里发现刺猬,然后我妈不让养 一铲子摔自己院子后边墙后面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我家所有的相片的眼睛全给哪针给搓了,全搓了。那一次我妈说是我哭的最惨的一次。

      毕竟还是江西人,归途的是全然没什么印象,最深的是邻居门前那个大石墩是真的熟悉 江西的所有东西都不记得了 这个石墩子就是挥之不去,浓浓的熟悉感。伯伯说那时候回来又瘦又矮,刚好够饭桌高 江西方言不会讲 就会呀呀呀的江河南话 交流不畅就用手指要吃那个。有一次我在路上捡到十块钱 我伯伯硬上拿了张一毛的纸币跟我换,应该说是跟我骗。小孩就应该拿小张的伯伯和你换好不好,我给了。结果现在二十二了还没还完,后来逐渐熟悉了我的同龄段邻居我年纪稍稍大隔壁的几个月一年的,再大一些的就不是和我玩的了。那时候没读书也没上幼儿园是最自由自在的时刻,我家有三座山 一座就在自家家后面 一座在远一点点的地方,还有一座被太爷爷拿去换酒喝了,我爷爷随我太爷爷也爱喝酒,每次都爱来那么一小口 不多,就一点点 每餐都会喝。爷爷的生物钟很准 到点了就早早坐桌子上倒上酒喝着差不多饭菜就好了。爷爷话不多 全年都是蒙娜丽莎版面带丝丝缕缕的微笑,爷爷是个开荒者 自从自己不扛家的时候起 爷爷没事做 做的事就是开山开路,镇与镇虽说有马路 但是老一辈的知道很多捷径山和山绕着走会绕很远 但是从两山之间通过就快了不止多少倍 现在都有车 不愿走了,我爷爷喜欢开山开路 没没回来都会带棵枯树 还会用自己的围布包一围布的覆盆子给我们吃 很甜每次爷爷出门奶奶都要唠叨爷爷 大把年纪了没个消停。爷爷爱做善事 与人为善 显少说话 都是一个静静的老者 冬天里 喜欢烤龛 就是里面放碳 取暖的一种容器。放在自己的围布下 自家的猫欺软怕硬 我们直接就是推走 爷爷动作缓而柔 它就赖着不走了 自家的猫最喜欢窝爷爷旁边。爷爷叫宗美 善事做多 大家管我爷爷叫美佬 四镇八村的长一辈的人都知道有我爷爷这一号人 后来我爷爷走了 走的很安详 临去世前爷爷有点哮喘 老爸给爷爷喝了急支糖浆 当天天冷 也是奇怪 我妈嫁入多年从没给爷爷洗过脚 但是也没听过儿媳没事给爷爷洗脚的吧那天爷爷手暖个脚冰凉 我妈亲自给我爷爷泡的脚 洗的脚 但是脚还是凉,我爸就陪我爷爷睡用自己的脚敷爷爷的脚 敷到十二点多脚热了 我爸才回房 爷爷喉咙呼哧呼哧声好了我爸觉得这药效挺好的 但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叫了一声爹 没人应 在喊了几声还是没应 爷爷就这样睡过去了 走的安详很舒服 是睡过去的 临行前儿媳儿子孝道也全尽了 现在谈起说这么多年这么多家也没一个老人能走的这么坦然和有福气。那是我读书 噩耗当晚 兄弟父子连心 叔伯远在外乡也有兆头 后面回来了。爷爷教会了我一个做松针小人的玩法 折一段松针树枝丫下来摆成大字型松针顶上的松针叶往上跑扎成头拿毛线捆好 手脚捆好就是一个松针小人了,我经常做 那毛线捆好拉着一路跑 人家遛狗我遛松针小人 有时候会出现卡石头缝和崩线之类的。 路过小溪还是故意把他甩下去 然后戏子上身,你不死撑住 我这就救你上来,然后升旗仪式般缓缓的拉上来,拉上来就大力的甩出去里面的说 在扔下去 在演一次 乐此不疲 还取过各种名字,有时候就是直接脱手叫毛线也扔下去 然后快速跑出去提前去前面捞,别怕。我在前面救你 你放心。又给它拽回来了,捞上来又是继续遛 时不时回头会看一下。

      小时候本质上是喜欢喜欢天晴的 但是也期待下雨 。我们那里有一种小贩是卖那种生活用品的 比如针呐 松紧带 发夹 镜子 梳子这类的,当然还有小孩玩的发条蛙 和糖,小时候买过发条蛙玩不久就坏了,每次看到他就吵闹着要买但是老妈不肯了。他还骗子说下雨的时候可以去河里抓 还能抓到乌龟呢,沃,那时候把我唬的可真是…我是信了那时候心心念念的想着下雨 越大越好,每当下雨我就撑着伞去河里捞啊 捞啊捞就是没捞着,我总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直到长大了一点才知道那是不会出现的 是骗人的,后来迷上了叠小船 雨天去放生,叠坦克 叠蓑衣船 筒子船 看谁跑的快,蓑衣船是我妈教我的 其它的是跟大小学的。学校挨着河 夏天最爱干的事就是不走陆路从家出发 一路沿着水路踩水上学 邀着我的发小同去。那时候水很干净也不深特别的浅 所以经常看到小雨小螃蟹 吃完饭就说去学校了 十分钟走路到校的 我们走水路提前半小时慢慢踩 手里拿个一次性杯 看到抓得到的鱼和螃蟹就带上。有时候会看到蛇皮 吓得一缕烟蹭蹭蹭的踩快点 现在长大了知道水蛇是无毒的 而且性情胆小 会先躲人。学校女孩玩的是跳皮筋 男孩玩的是斗技 打架,我比较猛 比较耐抗 是那种一个打两三个的那种 分人的时候大家都会选人抢人 。一喊开始就开打 后面成了五大天王打十一个,追着他们打。当然上课偷吃辣条的是也没少干。回到家记忆里还是那个自己高板凳矮椅子写作业的模样和发小一起,板凳足够两个人一起写作业,小学浑归浑 但是成绩很好,每年带三好学生。暑假里 那时候喜欢带着大小做秘密基地 现在看来我们也实属强盗 我哥邻居家门口前不远有一片没盖房也没开垦的土地 杂草丛生 鸡天热喜欢躲里面纳凉 后来被我发现了 因为长时间的歇息里面已经有了初步的雏形和空间 我就喊着他们过来扩张修饰属于我们的秘密基地  钻进了草垛 在里面倒腾,该踩的踩,该弄断的弄断,该填充的填充 三五天的修饰 三四个人很好容纳了因为够深够大 躲了我们半个暑假,白天里爸妈是不让我出门的太阳比较大容易中暑,午睡睡床上太热了风扇都吹不舒服 以前的老宅朝向很好南北通的 只要保持一条线的畅通风非常的大也很凉,我说我睡地上打地铺很舒服。同意了 后面我就打地铺午睡。当然重要的是能溜出去,夏天多的是什么,知了 蜻蜓 和大蝗虫 一开始我们太阳底下追着蜻蜓打 打到了就放瓶子里但是都是残缺不全的了 拿去用来引蚂蚁,找两波不同帮派 或许不同蚁穴的蚂蚁 让他们同时出兵 让他们打起来,有时候就是拿个石头压着让它们慢慢抬,就是嫌弃可恶的鸡和鸭 好端端的一楼下来 连我的蚂蚁大军都给活吞了 剩下的落荒而逃。去去去,滚一边去不然踹你们。气死!后面发现了一种更好的方法抓蜻蜓,找一根细竹条收集蜘蛛网 到一定数量 然后沾水 把蛛网捋到末端成一小团 粘性超强 一沾上根本飞不走蝉也能这么抓后面就成了抓住蜻蜓把他它们小脚剪刀全部剪掉了 嘴里说到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们走吧 我放你走。玩到一定时候还是得回家装睡 不然挨打,还有一种就是在河边能看到的豆娘颜色特别的漂亮 特别的美,也会抓小蜻蜓研究 因为那时候已经看过葫芦娃了 里面就有小蜻蜓。后来书本学到蜻蜓是益虫至此就没怎么祸害过蜻蜓了 但是有一种个头更大的我们叫“老虎蜻蜓”它是吃同类的 可属于害虫 我会抓它玩。也玩蝗虫两颗硕大的大门牙真的厉害 一口就能把螳螂的头咔嚓下来。还有一种虫子可能见过 他是小天牛 和天牛一样但是很小 身上有黑白点点。抓住它会嘎吱嘎吱的叫,方言我们管它叫“硬壳虫” 喜欢把它埋土里 它钻出来在埋。喜欢把干燥到脆的黄泥捏成粉末然后倒入一个斜坡的地面上 然后放入蚂蚁 你会发现蚂蚁是爬不上来的,因为粉末太细 它一爬就会滑下去 乐此不疲 喜欢这么做。喜欢爬山 后山的羊肠小道是爷爷开辟出来的,现在已经没了模样,至少早两年前还能残存爷爷的影像,稀稀疏疏至少还能看到一条路,现在已经不行了。爱爬山 尤其后山。山顶有遍乱石林,乱石林旁长了一颗松针树 底下长得算是蕨类苔藓 异常显眼 老死的松针落在苔藓上铺砌成一张天然软床 够我和小伙伴躺三个人,阳光透过斑斑点点的空隙照在我们脸上 我们透过稀稀疏疏的光点瞻仰蔚蓝的天,山顶的风,山边的屋,山脚的人,山弯的车,时光荏苒 此时静好。阳光暖暖的很舒适,山风懒懒的很温柔。下山前采几颗黄季子 好用来到时候清明包粽子用。幼时未完 现已是午夜三点,下篇带芳华有时在继续更迭。

                                   

                                                                      安,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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