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爸忽然问我:区块链是什么?比特币又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大起大落跟过山车一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也有了信仰。
思考了几秒钟,然后跟他简单解释: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一把梭了!
巴掌好疼。
其实我也没那么懂。我只知道自己三万进场赚到十万如今跌成狗年大吉,也没能让我了解到区块链的本质。所谓的去中心,也敌不过贪婪私心。但我比我爸稍微多了解那么一点皮毛。
皮毛的褶皱,却是鸿沟。
以前的鸿沟横跨的是子女与父辈,而如今存在于每一天,也存在于三十岁和二十九岁的人身上。这个时代变得越来越快,分分钟都有新的东西占领世界,而有些连年轻人也弄不明白。世界属于更年轻的年轻人。
比如像我今年大概十八岁,思维习惯还停留在QQ微信之类的,而小学生们却玩起了其它没有给广告费所以不能提名字的APP。你要是不拼命学习新的知识,稍慢一拍就会被社会无情抛离。所以每当出了一个在小孩儿间流行的玩意儿,比如旅行青蛙王者荣耀吃鸡,那些二三十岁的大哥大姐们手速不如当年那般狂浪,却也会跟风投入其中假装自己仍未老去,然后被小学生虐,最后只能嬉笑着刷屏分享段子,青年养生。
年轻人的学习成本很高,活得艰难,那爸妈就更不容易了。他们身上的时代烙印深刻,以至于和新鲜事物产生了排斥感。我们有时候很难向他们解释世界的变化。
我爸三年前学会用微信,打字不灵,基本只是语音。收到人生第一个朋友圈点赞的那一刻(我点的),高兴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然后给我发了一个表情包。
我黑人问号。
紧接着他又发了一个时髦的emoji。
大部分年轻人都过有被父母蜜汁微笑支配的恐怖。
同样的表情,我们和爸妈的理解不同。
没准有一天他们领悟了挥手再见的深意,
也明白了我们时常说的段子的尴尬笑点,
然后他们以为终于可以和我们平等交流,
但是对不起,
你们那些是老梗了,
2018年的新梗了解一下?
他们总是追不上我们。
反复沟通,反复交流,反复教,还是学不会,这是一件特别容易让人厌烦的事情。他们每天会有无数的疑问。
手机没有声音了怎么办?
昨晚看的连续剧在哪里放?
吸尘器不会用怎么装?
网银怎么不行了?
这个字怎么打?
诸如此类。
“怎么那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懂呢?”这常是我面对他们的时候的心烦意乱。
昨天我爸问我:AR是什么?
我说:增强现实。
他说:是啥?
我有点生气了,说话声音不自觉地有点大:不会的话,你自己上网搜啊!
他转过身去,走出房门半步,又回头跟我说: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贩卖情感,或许是文摇看多了。我的心紧紧地收缩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让他把手机拿出来,准备跟他解释AR。
打开手机QQ,我忽然想起他的QQ账号也开得比我还早,那时候还是OICQ。我蹲在旁边,他迅猛敲击键盘(现在看来那是一分钟也打不出五个字的手残党),跟我所无法理解的那个地方产生紧密联系。
他见我眼睛放光,把位子让给我坐下,指着屏幕和键盘,又从旁边拿过一本书,说:英特网,是从五笔开始的。
父子俩在那个温暖的午后一起研究五笔,最后从入门到放弃只花了三分钟,果断快乐地投入手写板的怀抱。他教我如何拨号上网,教我开机关机,告诉我:世界就在眼前。
后来,他笨得连apple id都不会注册。
其实他们也曾年轻过,也曾是时代的弄潮儿。我见过爸妈背着录音机穿着喇叭裤的复古照片,也见过他们腰间插着大哥大,那时候我以为,这块砖头一样的东西,就是未来的敲门砖。
他们曾教你生活教你长大,只是现在衰老得有点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想什么呢?啥是AR你倒是说啊。”爸爸看着我。
我朝他比了个心。
爸爸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没钱没钱,问你妈要去。
我说不是。
“新年快到了,打开手机QQ扫一扫[比心手势],就可以定制文字或者视频祝福,生成独一无二的AR贺卡。你看这个就是明星沈月给我送的祝福。”
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他讲着AR技术,就像他从前教会我怎么去拥抱世界。
后来他也搞懂了AR的技术, 也知道了2016年的QQ-AR火炬是互联网公司第一次把AR技术应用到社交中来。他打开QQ比了个心,录制了一个AR比心视频,然后送给了我妈。
“AR技术了解一下?”他跟妈妈说,“先给我发个红包。”
一直以来,QQ-AR 正在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连春节的年画都可以用AR识别出来,让年画动起来。
而这一次的AR贺卡,你只需要简单的解释和手势,就能让父母也了解到最新潮的AR技术。年轻人拥抱了技术,也别忘了父母。多点耐心,让他们也享受AR带来的乐趣。
生活,毕竟是我们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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