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是什么?实际上一旦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已经错过了那个要点,因为禅是一种存在性的体验,并不是一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人可以给你一个确定的答案说那个就是禅。
体验的东西是没有办法被回答的,就好像我吃了臭豆腐,那是一种味道,这也是一种体验,但是无论我如何描述臭豆腐的味道,你也无法体验到它,顶多你只是藉着我说的话语去想象它。
比如你问一个人禅是什么?那些知道的人不会回答,他会制造出来一个情境让你自己去体验,就好像给你一碗臭豆腐让你自己去品尝,一旦你自己品尝过了,你也无法把这种体验直接给到别人。
当然你可以尝试着去描述那个味道,那是可以做到的,但只是藉着描述,那个人并不能品尝到那个味道,既然如此描述就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实际上那完全超出了描述的范畴。
因此那些知道的人不会给你一个固定的答案,能够给你一个固定答案的人实际上并不知道,他们只是一些哲学家,只是在谈论一些关于禅的东西,但是却从未品尝过禅的味道。
他们是怎么给你答案的呢?他们会说禅就是道、道就是佛、佛就是如来、如来就是基督……你可以很轻易的看出来那个愚蠢,这只是把洋芋换成了土豆,土豆换成了马铃薯,只是换了一个名字而已。
但不管你把土豆叫做马铃薯,还是把马铃薯叫做土豆,并不表示你就真的吃了一颗土豆,这还是在说些有关于土豆的事情,实际上你对土豆的体验一无所知,你甚至不知道他是辣的还是酸的。
而禅就像是一种味道,那是无法被解释的,你必须要亲自去品尝它,没有其他的办法,任何的解释实际上都只是在绕圈子,就是因为如此你会发现无论你读了多少有关于修行的东西,还是没有什么事发生。
当然一个已经知道禅的人,品尝过禅的人,他的周围本身就散发着禅的味道,如果你足够的敏感,你就会立即的被那个味道抓住,你就可以直接的去品尝他,一旦你品尝到了你也无法把他解释给别人。
但是你知道那个味道就是禅,如果现在有人问你禅是什么?你会觉得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把它给予别人,顶多你说“宁静就是禅”,但问题在于“宁静”这个词并不是真实的宁静,那也只是一种文字而已。
除非那个人品尝到了真实的宁静,否则他也只能累积一些知识去把它告诉给别人,现在如果其他人问那个人,他会说“宁静就是禅”,而另外那个人也是一脸懵逼,他会继续问“那什么又是宁静?”
现在你要怎么办?你如何把那个宁静的体验显示给那个人,当然你自己可以是宁静的,但并不表示说那个人就有那样的敏感度可以从你身边感受到那个真实的宁静,去体验到那个宁静本身。
把“禅”这个字换成“宁静”还是土豆和马铃薯的游戏,当然“宁静”这个词可能更接近一点,描述的好点儿,但并不意味着他就是真实的宁静,就好像你无法只是藉着吃纸上的菜单就可以填饱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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