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美男发芽了,今夜要侍寝啰…….
【古风言情】~架空女尊系列:冷情将军的宠夫(018)秦少将军见驾第018章:秦少将军见驾
秦玉冰的伤好得很快,诚如杜医官所言,不过三五日便大好了。想是一来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二来也得力于晓鸿静仔细照料。
这几日,秦玉冰窝在晓鸿静屋子里养伤,得以能与心爱的男子朝夕相对,享受着可心人的精心照顾,简直是悠闲自在、乐不思归。
虽说那小东西仍不肯让她宠幸,但只要天天有他陪着,日日能瞧着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宁与甜蜜萦绕心头,令她心情甚是愉悦。
虽说夜间与静儿同榻而眠,想要宠幸他的欲念时常折磨得她难以入睡。可此前自己答应了不会强迫他,难受也只好忍忍。他堂堂一个大女人,断不至于言而无信再对他强而求之,最重要的是她是真心实意喜爱晓鸿静的,实不愿为一己之欲再做从前那孟浪之举,令他受尽委屈的。
再说,这几日朝夕相处,她和静儿的关系也不是没有进展的,至少现在静儿面对他时没那么畏畏缩缩了,会替她换药、上药、还亲手喂她喝药,会为他端茶倒水、梳理洗漱,还会为他弹琴解闷……
她是要和晓鸿静一生一世的,两人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她会耐心等他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全身心接纳自已……
秦玉冰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想象中,完全不知道这几日里晓鸿静心里是怎样在想,过得是如何的小心翼翼,如何的强装镇定……
晓鸿静原以为像秦玉冰这等身份的人,平日里公务亦应当很繁忙的。因着养臂伤得闲几日,伤好就该大忙了。不料,他全心全意照料秦玉冰,盼得她臂伤大好了,可她人却一点大忙的样子也无。连日来既无人来请示公务,也无人下达公务。就连来慰问伤情的人也没有。
晓鸿静身心俱疲也只能扛着熬着。熬到第五日,也不知是谁,总算差了人来问秦玉冰的伤情了。明明己经全愈大好,可不知怎的秦玉冰却说还没全好,即刻将来人给打发了。
晓鸿静感觉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这几日他一人在秦玉冰跟前贴身伺侯着,换药上药、端茶倒水、铺床叠被、洗漱梳理都是他他顶着,那个阿成也只是躲在小厨房做饭煎药。
也是啦!阿成怎么敢近身来伺候秦玉冰这样的女人,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不怒自威的气势任谁都想退避三舍。
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想退避三舍。可毕竟秦玉冰是为他而伤,还是他名正言顺的主子,于情于理他都应该伺侯好她,不是吗?
为方便照顾,他被迫与秦玉冰同榻而眠,除了头一夜累极睡得沉些,后几日没哪一晚睡得踏实。好在秦玉冰也算是出言有信,没再强迫他什么。只是秦玉冰平日瞧他的眼神总让他有一种如同被吊在火炉上烘烤的感觉。
那种避之不急却又无处可逃们焦灼感让他常常会出现些大大小小的状况,哪怕是他将还有些热烫的汤药不小心洒到她身上,换药时会手抖碰到她的伤口,梳头时笨手笨脚扯掉她的头发,秦玉冰也不恼,还总是笑着说无妨,用膳时总往他碗里夹菜……
他不知道秦玉冰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宽待自己?他不过是她花钱买回来的一个奴俾而己。何必对他这般容忍?何必对他这般温柔?何必对他这般紧紧相逼?哪怕秦玉冰行动上并没有逼迫他什么,可他仍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逼迫感……
是的,那种无形的逼迫感让他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无力感好似那随风四散的蒲公英种子,在风中飘飘荡荡,没着没落,无所归一。
他晓鸿静出身卑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秦玉冰这样的女人,若只是一时贪鲜,想要找个男人的身子解解闷,想必自荐枕席的人多如繁星,何况她早已得到他的身子了不是吗?
那秦玉冰如此这般还要什么呢?又有什么是值得那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在自已身上花时间心思的呢?是想要他的心吗?可……他的心可以交付于秦玉冰这样的女人吗?即便他交付了自已的心,可卑贱如他的一颗心,她会稀罕吗?会珍惜吗?
……只怕……不过也只是重蹈复辙吧?
戏本里那些多情公子薄情妇,一颗痴心空错付的戏文还听少了吗?更活生生的前车之鉴,从前阁里那些陷入风流小姐的情网里的公子,倾身相许,痴心相付,待被玩腻后又被无情抛弃,不得善终的惨事还少吗?
……晓鸿静的心惶惶然而不知所措。
……
这般又熬了两日。傍晚,夕阳西下之际,赶上正要用晚膳的下当口,知府大人杨月珑派了贴身亲信来,说皇太女殿下驾临知府府衙,传皇太女口谕,命秦玉冰至后衙见驾。
皇太女传诏,不派人诏她入行宮见驾暂且不说,传皇太女的口谕,派的却是杨月珑的亲信来,还是去后衙,后衙那可是杨月珑处理公务的办公场所。秦玉冰心中不是不奇怪的。可想到皇太女那不拘小节、随性而为的性子,还有她们此行来洛水城,女城皇陛下交付的要紧事务,她自然不好怠慢,更不好再随意打发。只好请来人稍等,又嘱咐晓鸿静先行用膳。又自行去换了身见驾的正装方才随来去人一起去见皇太女大驾了。
杨月珑的亲信将秦玉冰引至后衙入门处便止了步,只说人都在院中。门是虚掩的,秦玉冰推门而入,只见空旷的后衙小院中,只有杨月珑与杜芷若,大槐树下摆了张小桌,二人闲坐一桌,在夕阳余晖都将尽的微光里,正谈笑风声喝小酒,地上已东倒西歪了几个空酒坛子,看来二人坐那儿己不是喝了一会儿二会儿时间了。
秦玉冰又环视小院各处,却是连皇太女的影孑也没瞧见。不是说皇太女诏见吗?她穿得齐齐整整来见驾,可皇太女尊驾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放眼洛水城,除了杨月珑恐怕没人有这个胆量在她的头上动土了吧?搅了她与静儿共进晚餐不说,为了戏弄她,竞敢假传皇太女口谕,杨月珑这厮还真是狗胆包天呢!
秦玉冰心里搓火,决定给点颜色那不知所谓的女人瞧瞧,遂深吸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运气用轻功悄无声息的滑到杨月珑身旁。正欲掀翻酒桌之际,却见廊下拐角处一抺浅紫色身影,那身影她是熟悉的,不是皇太女紫希又是谁?
而正在同杜芷若谈笑风声的杨月珑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本能的同拖起杜芷若往一边掠开丈远,将不懂武功的杜芷护在身后,反应之敏捷绝不在秦玉冰之下。
待她见来人竟是秦玉冰,还是穿着得一本正经,脸黑色似锅底的秦玉冰时,蓦的就松下全身戒备,复又若无其事的施施然坐回原位,侧头斜眼睢了秦玉冰一眼一眼又一眼,终是忍不位“吭哧”一声笑了出来。
杜芷若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蒙了,只傻站一旁一动不动,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秦玉冰正欲再一巴掌呼过去,却听到前来的皇太女略带笑意的声音道:”冰,今日特意叫珑拿了她珍藏多年的好酒出来,你来了不喝酒,怎的一来就同她过不去?”
秦玉冰气结,什么叫是她跟杨月珑过不去,分明是杨月珑跟她过不去好不好?她真的很想很想像年少时那般找杨月珑干上一架,直接把那厮揍个落花流水……
皇太女在桌旁坐下,抄起酒坛朝面前的空碗中倒了小半碗一口喝下,道:“坐下喝两碗吧……”又朝秦玉招了招手,示意她也一起坐下。
秦玉冰只好坐下,抄起酒坛倒了大半碗酒,却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如梦初醒的杜芷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软着腿走过来欲向秦玉冰行礼,秦玉冰面无表情的瞭了杜芷若一眼,挥了挥手道:“得了,得了……”又顺手端起酒碗一口干了。
杜芷若的小心脏颤了一颤,坐回原位后,又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躲在袖子后,飞快偷瞄了一眼秦玉冰,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揣测:这个冷面将军莫不是连她也记恨上了?她不过一小小医官,上回杨月珑设的局自已不过是友情客串而己,真没她什么事好吧!
杨月珑见杜芷若一脸心虚的模样,似是能读到她心中所想,拍了拍杜芷若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瞅着秦玉冰道:“放心好了,我们秦少将军不会恨上你的,她该是谢你还来不及呢,若是没你帮忙,她哪们有机会在小美人那儿去操劳……”最后那操劳二字咬得甚是销魂。
听到杨月珑口吐“操劳”二字,正端起酒碗啜了一口酒的杜芷若呛了一呛,连忙将袖子抬到嘴边轻咳了一声。
杨月珑一脸促狭的坏笑,向杜芷若眨眼,明知故问:“芷若,你怎的了?”
杜芷若极力忍住笑,一本正经道:“没什么,下官方才只是酒喝得急了,嗓子眼里呛了一下……”
皇太女也在一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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