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说,看《医贯》,可以参考徐灵胎《医贯砭》来看,这样可以拓宽医学体系,增加藏象认知。
这两天看《医贯砭》,有些后悔了,两本书参看会有割裂之感,并不会让人感到愉悦。
不是说《医贯砭》不好,而是《医贯》更好,更接近身体本源。
《医贯》与陈士铎的医书体系一脉相承,我深爱陈士铎医书,自然对《医贯》爱之有加。
《医贯》所云,我都能理解,其体系架构拓宽了我的眼界,开拓了我的见识,可以与陈士铎的《黄帝外经》相媲美。
《医贯》作者赵养葵对命门极为看重,大力抨击朱丹溪用黄柏知母压制相火,对滋阴用药颇多微词。
陈士铎在《本草新编》也是相同观点,不建议用黄柏知母,提倡治相火须从治,以火治火,附子肉桂引火归元,上焦之火自然下行。
这是极具神采的观点,赵养葵极为推荐八味地黄汤,八味比六味只是多了附子和肉桂。
章真如先生对朱丹溪先生极为推崇,但也经常透露出对《医贯》的喜爱。
我也如此。
虽然两个人分属不同医学门派,但不妨碍二者对中医的贡献。
虽然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但瑕不掩瑜,都是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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