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姨说她家三华李icon熟了,让我有空去摘点回来吃。我让我孩爸去,他骂我神经病,那一来回油费都能买两斤了,这酸答答的东西,一斤谁吃得完?
数是这样算,可那有自己亲手摘的新鲜?再说咱姨的一片热情,过不了两天,你不去,她肯定挑一筐出来,咱不能每年坐享老姨奔波送来的果呀!
这头犟驴愣是不动!好吧,发现这日子就是过过而已,这一年年的早发现了,咱说的什么,已经入不了耳,更别提入心。
自从回来这老家,想着也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不如在附近开家茶饮室,有点小收入也可兼顾家里。
看他周围也有点人脉什么的帮帮忙,结果这厮把话撂下:钱在你手上,爱咋样折腾咋折腾,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
一副把钱散完你安乐的态度,犹如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淋到我啥斗志都没了。好啦,全职保姆在家半年,长了三五斤膘,他倒关心起我的脂肪了,天天让我去跑跑跑。
反正,我做啥他都把我往轻看,再往死里看,当初口吐蜜糖,现在想吐象牙!
怀着满腹牢骚,我约了发小一起去老姨家。
我一路大吐苦水,发小安慰我:对女人的话言听计从的都是没出息的男人,像我家的,都听他的,我都不愁吃穿,女人嘛,作那么多主干啥?
啊!听男人的话会发达,那我把脑袋栓他裤腰上我乐意呀,问题我有那命吗?
回来的时候,两个窝囊到驾驶证都考不了(没去考过)的妇人,骑着电瓶车,被狂风暴雨虐得体无完肤,回到家我女儿说我嘴唇冻得紫色的。
孩他爸一脸幸灾乐祸但也没说啥。冲了一盆热乎乎的澡出来,桌子上搁了一碗姜糖水,没出息的女人就是容易满足,心想这厮穷是穷点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啊,美滋滋的喝完躲进被窝里。
问发小喝了姜糖水没有,她说家里没姜了,叫老公出去买他说她活该,没有去买,自己冲了杯三九就躺被窝了。
我突发奇想,如果男人可以换,我要换怎样的男人回来?看得起我的,没钱,我看得起的,瞧不上咱,旗鼓相当的,又担心鸡飞狗跳,哎呀,这日子,过过算了,人生有几个年头经得起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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