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到他了。或者说,是他们。
窗外的树叶抖啊抖的,春天了,风起。
我第十二遍挠着油腻的头发问自己,也像在问他们,怎么办呢?
他们说着话,仿佛在回答我,又仿佛看不到我。
我融入了吗?谁?所有吗?
躁动不安的,蠢蠢欲动的,阳光灿烂,真是勾人。
大家着急啊,议论啊,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与兴奋。
逃避这个词,听起来过于美妙。
假料,又因为愿意相信而噙着笑。
我的人生不需要什么意义,
他们就是意义。
小鹿轻巧地一跃,薄薄的冰面破碎,闪着耀眼的光,顺着水流泊泊而去。
嚯,春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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