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才知道,昨天小允用爸爸的手机接我电话时生气把手机砸烂了,一家人都不敢告诉我,是姐姐无意中说漏嘴我才知道的。这就是我因为退货烦躁付出的代价。立刻在京东给爸爸新买了同款老年机,算是一点儿补偿吧。
舒惠同学退出了晚上的数理化自习,没有任何想劝的意愿。有些学生,遇见再好的老师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们始终抱持着自己的固有信念,比如,学习就要老师在上面讲学生在下面听。
我很珍惜每晚的数理化晚自习,同学们两人一组用软件自学视频讲解,做题,做对做错当场就有提示,每个题都有解析,实在看不懂还能向我求助。我起的是控场作用,全程守在他们身边,并不讲课,但可以保证他们全神贯注学习。自学能力难道不是最该掌握的能力么?
我好像开始接受生命中不再有四姐姐的现实了。她把我定义为灵性伙伴,也就意味着我不可能再像个小孩子一样在电话里跟她撒娇。她很可能只是一种幻觉,是我逃避糟糕现实生活的一个镜像。她从未真实存在于我的生活中。那些短暂的相见,那些绵长的电话,不过都是我的投射而已。
痛苦总能让人深思。
四姐姐不放弃我大概是因为我曾经给了她那么多那么多的信任,那么多那么多的义无反顾,我的赤诚我的热烈让我无限靠近她,也最终让她远离我。
"我非常非常关心你,我能给你的就只有灵性上的陪伴。"
热烈的人不能再热烈,寒冰融化之后又是寒冰。
我真的需要一个人来软糯糯地陈述日常琐碎么?互相喜欢着的人们在一起了不也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读吕彦妮写的姜宏波,怀念妈妈的状态特别像四姐姐,那深情即便隔着屏幕还是深深打动了我。喜欢深情的人。
想写一本书,《五月墓碑》,纪念无处诉说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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