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芳文
快乐昨天是“累并快乐着”的一天,累是因为走了太多的路,身体有一点点累;快乐是因为放松带来的惬意,心里生出的乐。
赶在2020年年末,我逛了今年的第一次街,也创下了步数最多的一天的记录。
来去匆匆的生活总是在这样或那样的“目的”左右中推动着前行,漫无目的地溜达竟成了一种轻松的调节。没有“悠然见南山”的洒脱,只能在来来去去的人群中找寻一份难得的清闲心境。
锦上添花的是有喜欢的人邀约、陪伴。早上八点二十,我正抱着手机在简书奋笔疾书,准备提交今日更文,梅的微信便进来的,我立马回复。接着跟进来语音电话约我逛街。这几天正慵懒得厉害,逛不逛街倒也无所谓,但对电话那头的人倒是甚感兴趣。
于是,赶紧梳妆、打扮,准备美美地赴约。一边收拾,一边还在脑海中斟酌着刚才文中未完成的小诗词句。习惯了这种做事情的节奏,手头在不停地忙碌,脑子也闲不住。
很快,我便洗好脸,化了个淡妆,又去衣柜里扒漂亮的衣裳。一切准备停当后去理发店洗头,躺着洗头的间隙回了几个信息,暗暗决定暂别手机一天。
被手机绑架久了,莫名的心累。信息的干扰使得清静的生活变得很难,总觉得会错过什么,不自觉就会摸向手机,手指自如地在各种APP间切换,潜意识中却滋生出太多的不安。
梳妆就这么想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在理发师手中翻飞着飘起又落下,慢慢从毛躁凌乱变得卷曲有序。我的心绪随着起起伏伏,听着吹风机单调的嗡嗡声,大脑也在渐渐地放空,什么也不想,只看向镜中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倏然间,发觉镜中多了一个人,目光相遇便认出了彼此,是梅找我来了。虽许久未见,虽有口罩遮了脸的大半,虽都武装着对方从未见过的装扮,但只要对视一眼,瞬间便将对方从熟悉的记忆中提取,空气里弥漫着无需言语的熟稔与默契。
有些人,经常见面,也只是礼貌性地寒暄;有些人,偶尔想起,却总在心间漾起温暖。
两个人若能互相欣赏,无需刻意维护,只在一起便觉得舒服;倘若不懂得彼此,挖空心思的逢迎,只会觉得尴尬难堪。
而梅便是那个能给我温暖,让我感觉舒服的人。只因她工作太忙,休息的时候需要补觉,再加上家里的琐事,总是填满她所有的时间。像这样闲逛,于她,也是一份难享的奢侈。
出了理发店的门,我俩就如两只刚放出笼小鸟般快活。我提议不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步行去银泰吃午饭,我要一步步迈出日复一日活动范围——方圆两公里半径的圈。她欣然同意。
冬日寒,阳光暖,有好友相伴,明媚也照进了心里面。我俩手挽手在阳光里彳亍,嘴里聊的是家长理短,有陈述、有感慨,也夹杂着少许抱怨,说完了哈哈一笑,让所有的不快在阳光中消散。
快乐缩短了行进的路程,长长的路也因有彼此的陪伴而缩短。
进了商场,我俩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就在这琳琅满目陈列着的商品中穿梭,寻找内心的简单。
从一楼兜转到了五楼,找到了一家心仪的餐馆。梅说她要请客,我随了她的心愿,我向来不喜欢推来搡去,收下的情谊总能找到机会去表达,来日方长,虚伪的客套不应存于真挚的朋友之间。
梅将菜单递给我,并向我推荐了徽州臭桂鱼,我扫了一眼价格118元,心头掠过一丝的不舍,不想她太破费。我想告诉她,重要的不是吃啥,而是跟谁一起进餐。但她执拗要款待我,我便顺从地将这份盛情收下。好吧,下次我来款待你!
臭桂鱼梅是白衣天使,又工作在急诊室,生离死别经常在她的工作环境中上演。每次跟她见面,她都会跟我说一下她见到的或感动或遗憾或无奈或感伤的一幕幕,从别人的故事中品着人生的苦辣酸甜。
看多了生命的脆弱,便悟出了生命的多舛。意外和明天到底哪一个先来?可能她更能读懂这话语中的内涵和外延。
她总喜欢微蹙眉头,讲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悲苦,眼神里透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当此时,我就会脑补她站在手术台前救死扶伤的场面。
她跟我描述过疫情期间的怕与难,但依旧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不管是忠于职守,还无私奉献,我都在心中为她点赞,为所有无畏前行的人点赞。
吃完饭,我俩继续悠哉悠哉地逛荡,将喜欢的东西收入囊中。她收获满满,我两手空空,但在一起的愉悦已将我的内心填满。
华灯初上,我们才手挽手迈向归家的路……
相聚总是欢呼雀跃,分离总是万般留恋!
我想说:梅,期待下次见!我来款待你!继续我们漫无目的地逛,开阔天空地侃,快乐其实也很简单!
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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