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北方,
垛口凝霜,兜鍪结冰,
连火把都难烧旺。
冷,彻骨。
纛旗依然招展,
银枪如旧蹭亮,
身批战甲的儿郎,
挺立如松似柏,
迎接着新一天的朝阳。
帝国的新军备,不属于他们,
稻黍新鲜的模样,他们全凭想象,
棉衣结块是常事,
鞋履一人分不到一双。
但,他们,
是边关的信仰与脊梁;
不弯曲,哪怕兵力悬殊;
不后退 ,哪怕损兵折将;
以血肉筑攻防,
将敌人的铁蹄阻挡。
他们,
无需谄媚言官歌颂辉煌;
无需见利史官记录功量;
他们,
不护高高在上的庙堂;
亦不保太阿剑的城墙;
他们坚信,
功过自在人心,
百姓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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