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肥头大耳乐呵呵的小子叫徐建华,那几年常常与我同在。
一个星期5—6次在一起吃饭,也常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做了几个让我很难忘记的事。
09—12年我虽然大搞特稿地画画,但是没有钱,更不可能有现金。有一回饭店老板过来要账,哪怕一部分也行我实在不知想什么办法好,只能垂头丧气,没想到那事后好几天不跟我提账的事,还能笑。问他怎么回事老板说“你肯定能干完这个事,因为有几个好朋友。”他细说“你那个带辫子骑摩托的朋友把欠账的都还了。”还有一回是看我实在头疼难受拉到卫生说“使劲儿治吧!他命硬一时半会死不了,真死了我还想揣他一脚呢”医生也不知道这两个到底什么关系,笑哈哈的说,我咬牙也想,过了这一关我也想好好揣你一脚儿。呵呵呵
还有饭店里吃饭,突然想起来抓一把饺子—这是腾埜愿意吃的—然后真的带过来了。
这么一个人这个关系他也理解不了我,“大哥我们能不能不干这个,实在不行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方式干好不好。”
我明白他言外之意也感恩与他在一起的好日子。但是改变不了我的心,包括父母和两个妹妹虽然认识但是都理解不了。
可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利玛窦来华传教—其实有更早期---但是一直经书新旧约翻译为止算潜伏期—都在撒种阶段而已。虽然中间出来了太平天国一样的怪胎,那何常不是稗子冒充麦子啊!我们想---洪秀全是算信徒吗?
撒母耳时代上帝对以色列说反对建立国家制度。
上帝曰“因为他们不是厌弃你,乃是厌弃我,不要我作他们的王(撒母上8:7节)
你们所立的—王……王芳执笔3000年过去了,中国人袁世凯有意还是别人簇拥还是当皇帝。黄袍没了民间也想干人上人,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为荣耀的事来做的人比比皆是,何止是皇帝梦啊前几年有人把佛祖改成自己的头像也出现过,这样的世道信徒的作用是什么了,信仰拿出来作见证的。流氓变成了牧师那只不过是个人的转变而已,对这个社会的影响和改变还是微不足道的。
假如在韩国有人说“他已经过了约旦河”—这句话的含义是已经逝世了,离开了人世,人不在的意思。
但是相比中国通用一句话,他去旅游,还是度假有些人茫然,在基督徒内部都这样向社会的传达更不用说了。
很多迹象表明种子撒的不够,这个国家还没有培育出真正的基督徒来了。也许有但是还不够
文字,语言的太抽象---还有境遇的不同没法理解经文,我想给看的见的经文,不能太古板也不能太抽象的让人看不懂,因为这一点给我传导的徐军也是争执了很长时间,也给我讲课的牧师也产生了很多分歧,因为这条路是很容易走岔的,每一步都提心吊胆的祷告都不一定好使。有时禁食,有时在院子里一个人跟上帝破口大骂但还要讨价还价。
有一天来了一个人,通过别人介绍来的---叫王芳。
我给她讲故事以后,她说“我可能按你的要求画不了,但是你把准备的图片拿给我,满意了继续画,不满意没有以后,但是必须是我一个人。”看她瘦弱的身体我也有点担心,但是还是相信她一次吧!
偶尔透过玻璃看她,有点像跳舞似的挥动着笔和刷子,另一番景象,过了2—3个小时,她出来了,真的快要虚脱的样子。
瞎子领瞎子……09年王芳执笔 西底家的末日(列王下25:7)王芳真的棒棒哒,她是只要故事其他的没必要的人了。非常执我,我行我素的人。后来才知道她的身体不好,只有画画时才来神儿
何况,画布那么大颜料也不必担忧呵呵呵,但是我的心肝都阵阵疼的感觉,我要画底色不然,不然。。。
她是唯一带着自己的水杯过来,不吃饭的人—只是身体原因,没过几天我拿从妹妹还房贷款的钱里拿出一部分,让她多照顾身体。后来的日子看她画画是一种享受,心到就是笔到的剑客的感觉。
后来丢了几次手机很多人失去了联系---不知在哪里?安好没有
无人理解到突然蹦出来都不是偶然的。
无形的力量推动者一直往前行,由不得个人,你我的格局(眼界)选择了不同的路。
不容苟合。
谁知—道儿 谁知—道儿 向上的力 向上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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