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猪年是我的本命年,36岁不小也不老,这应该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年龄,还主要看当初的选择,事业的方向对了,努力坚持下去会有不错的发展,职业选错了,这个年龄显得比较尴尬了,即早就走过了校园宝贵的学习时光,还给了你改变的机会,前提是得有很大的决心。
我感觉我选择错了,曾经的年少无知,当时也不知道是对是错,经历过了才有切身体会。为了纪念我那逝去的青春,就写一篇文章当做纪念吧。那就用第一人称,小说的手法书写,涉及到的人物进行艺术处理,不用本名。
一、童年
我出生在鲁西南的一个农村,也不算偏僻,家门口是省道,距镇上7公里,距县城13公里的路程,省道上有客车,交通还算方便。我家在村里的经济条件应该在中等偏上,因为我父亲的工作单位在农场,没有工资,分给我家十亩地,所以我家别人家多了几亩地,收入也就一些,比没有别的门路的人经济条件稍好,但比脑袋灵活,能经商打工的就差点,但在当时闭塞的农村,头脑灵活的也就那么几个,所以说我家在90年代的农村算是条件较好的吧。我家兄弟两人,我排行老大,下面有个弟弟,从小感情就好,见不得别人欺负他,总要为他争口气。我父亲属于那种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人,我母亲就会安排一些事情,在邻里间也就有些威信,有什么红白喜事都会叫她过去帮忙,这样我家和邻里间的关系就还不错。我爷爷也是农场的,我父亲也是因为他才被安排进去的。我很小的时候记得爷爷平时很少在家,都是住在农场,离家大概也是七八公里的样子,都是隔几天晚上才回一次,第二天一早就会农场了,每次回来我和弟弟都很高兴,爷爷每次回家都会给我和弟弟带些五香花生米等零食回来。等我上初中的时候爷爷才长时间在村里居住,因为他退休了。我奶奶几乎不识字,是典型的家庭主妇,身体也不好,走路很慢,因为我父母干农活的缘故,虽然是一个大院子,但我和弟弟都和我奶奶的感情非常好。
我六岁上的小学一年级,早上了一年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我母亲领着我去在村里小学当校长的邻居家,邻居说我太小,还不到上学的年龄,我突然就又哭又闹要上学,就这样我就成了班里最小的一员。我们村在那一片是比较大的村,周围有两个小点的村的孩子也在我们村小学上学,因距离也不叫近,不是这家和那家是亲戚,就是那家和这家是朋友,父辈们相互间都很熟悉,所以和一个村的一样,也没有排外性,大家关系都很好。我因为年龄小的缘故,本身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在班里学习一般,我母亲对我期许很高,有时候路过会从窗户里偷偷看我是不是学习。如果被她看到在贪玩,回家肯定一顿数落。
我们村小学开始是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大概有两百号人吧,下课还是挺热闹的。我记得有两个游戏是比较流行的。我们男生玩的一个是弹玻璃球,我们叫溜溜蛋。还一个是砸元宝(我们叫票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算是音译吧),就是用两张纸叠起来的,一面是花一面是背,两个人玩,一个人把票夹放地上,另一个用自己的票夹从地上的票夹旁使劲一拍,翻过来那个票夹就归你了,看谁最后赢得纸多,任何简单的东西都有诀窍和高手,你就是挖个差不多大的坑他也能给你翻过来,我是比较笨的人,任何游戏都不精通,经常就是看客。女生那就是玩跳皮筋和丢沙包了。我们还有两件有意思的事,一个是夏天的时候用玻璃瓶子罐白开水,里面放上糖精,瓶盖钻个眼放个吸管,然后就开始推销这种自制饮料了,当然也是拿纸交易,一张黑白的薄纸喝几口一张彩色的厚纸喝几口。冬天是用铅笔盒装上拌了糖精的雪,然后分成几小块,一张纸能吃几块。有的人通过这种交易能攒下不少纸。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的意义在哪里,是在锻炼经商能力还是缺纸了,应该只是童年的乐趣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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