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个寝室里较好的角落,一个能晒到太阳的角落。在下铺。床尾有个我妈给我弄的杆子,拿来挂东西的。我的床头靠着一个柜子,是我们拿来放行李,脸盆,鞋子,一些自己的物件的。我在床上放着自己的东西。有书,有衣服,有小桌子,我的随身小包。这些不算好不算差的条件,可是对于我们学校已经算好的了。而现在,我在一个拥有着两个隔间的寝室,里面有太阳,外面没有太阳。我在外面,上铺。床上只能有被子,枕头。有些放东西的柜子。自己的。寝室的隔壁就是阳台,我们晒衣服的地方,那个楼梯,每次走过都会碰碰的响。我爸说这个地方这样子,会影响你的睡眠。
之前我不知道这个寝室只有五个人里面四个外面一个。她们有六个人。我以为外面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床铺在了下铺,可后来寝室长说这个之前就是她的铺子,她问我会不会滚下来,我说会。我骗她。后面我还是同意睡到上铺,至少上面只有我一个人。或许我该死是这样想的。我妈我爸说那个地方挺好的,我爸问我怎么被换到那个地方去了,他说是不是所有人都换了,我说不是,就我一个。他说为什么换,因为不合吗。我和我妈就不说话了。我妈知道。当所有条件摆在我的面前,我害怕了它。当想到这个独立的空间,我喜欢它。这个空间孤独,自在,不用没心没肺。我用之前较好的条件换了这份孤独,自在。
我的同桌告诉我,感觉,他们排挤你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已经不记得我妈因为问了一个什么话题才扯到了我的寝室。我告诉她,她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公用玩的地方。之前我只说了我要放假的时候回家画画。(开学没多久的时候我把我的画架搬来了,最后因为太占空间搬了回去。我们拥有班里最大的寝室。)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坐在她们新买的,新铺的垫子上。我妈说是不是那个XX来的,我说不是。是我对面那个铺上铺的。她一脸的没想到。的确人不可貌相,超乎我的衡量。
我一直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这里是我们公用的玩的场所。”我记得她的语气。是那么的轻松,是那么的今人湿润。我记得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寝室没有一个人反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场景特别的,影响深刻。也许,我真的不适合群居生活,像我这种生物,就应该单独的放在一边。孤单的只有我和我的思维。
新室友问我是不是因为H和D,可是我说的是Y。她们一脸吃惊。她说觉得她脾气大。之前的我没有发觉,现在的我不想再次伤神。可是当她讲到H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她说你把你床上的东西放放好,这么乱。我不知道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没有放东西的柜子。
我选择了这样一个条件,我可以不用没心没肺,在床上一躺。与世隔绝。从前我怕没有朋友,现在我怕有朋友。我对待所有人继续没心没肺,可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呢。眼神中飘着迷茫,镇定,冷漠,平淡。
现在的我清清冷冷,寡淡的过着这个无关的人生。没有太多的情感影响着我的一切。非要说的话,我一直希望我是个孤独的存在,飘散在空气中。
我一直以为没心没肺的的活着是最好的方式,可是我最后,却因为我的没心没肺给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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