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多少个日子这样浑浑噩噩了,徘徊于有意义和没有任何意义的想法。上一秒感动的泪流满面下一秒就陷入无限的发呆状态中。
我能陪伴你们多少的岁月?我一点都不想要你们,曾经以及现在希望可以丢掉你们。加缪的“局外人”里默尔索很直白和淡定的说:谁没希望最亲密的人死掉?但是我又害怕,怕我自己会哭会后悔。
情怀到底能值几个钱?我是喜欢钱的,这点我承认。乌托邦死的早,我学的是茶文化与贸易方向。穷游是无可奈何的选择,能富游我就不相信穷游的人还会选择穷游这个方式。全都是自我安慰,谁说非得苦得惊天动地才能有所作为。从小就神烦:先苦后甜,现在这点苦都受不了,你以后能有什么作为?都是他妈的扯淡,能享福得时候不享福,放着白馒头不吃去吃搜馒头,你确定这个人是物价冲破天际的社会环境下培育出来的正常人?这个人肯定是社会主义教育下视资本主义为头号敌人的革命先锋。放下教育环境这件事,现在受了苦,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活不到享福那一天怎么办?那不是亏大了。
我才不跟赵已然生孩子,我的愿望是希望能照顾他,赚钱养他,给他过好一点的生活。他那么丑,生下来的孩子如果像他,那这个孩子得多可怜。不能害了他,他是无辜的,不能让他为我的欲望买单。我才是欲望造成的后果的承担主体。但有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会牵涉进很多,有点超乎我的想像了。我的完美想像是:我能理所应当的拿着父母的钱,然后可以没有他们的唠叨。我跟老婆谈过这个问题,她说:你享受着一件事物给你带来的便利就要同时有着承受这个东西给你带来烦恼的思想准备。当时的我和她辩论到深夜,最后也没有辩论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我在费孝通的“乡土社会”中看到了“同意权利”这个概念,才有点开始明白鲁滨逊的那个荒岛不大可能存在。
哭吧哭吧,闹吧闹吧。哭累了就睡,闹累了就哭。这样子一辈子就过去了。很稳妥。什么都不该有,大脑爸爸妈妈和内衣都应该丢掉。那这个世界怎么办?都丢掉了就不会想这个问题了,然后开始我开头讲的那个循环。
我有点不喜欢睡觉了,睁着眼发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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