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眼看到虎喵,就喜欢上了那一副桀骜不驯的小表情。没想到,这脾气与外表实在是呼应,从小回来就是一副“大爷我最大”的骨气,从小到大,都是坚决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不喜欢被摸,不管你有多温情,对不起,大爷不屑,别碰我;
不喜欢讨好人,不喜欢靠近人,但你们不能让我一个喵待着啊,否则还是你们的错;
喜欢欺负花花草草,在人家的地盘肆意拉尿,被发现了,也是一副绝不认错的德行;
喜欢一切与吃相关的事情,再艰难的环境,都能不达目的不罢休,咋的,爷就是爱吃;
智商及其高,一切把戏两局内必看出破绽,当团弟弟还在跟着射灯点狂奔的时候,人家已经对我手中的射灯笔投来了不屑的目光。
这个家伙,是被我打过最多的喵,也是最不屑我的喵,无论你们怎么对我,大爷依旧保持着一副傲然不屑,不让摸不让靠近的野性魅力。
然而,刚才的禅坐,当我的心渐渐安住时,喵大爷悄悄卧在了我的腿窝处,第一次,自愿地让它的身体与我紧紧相依,我未动,它亦不动,突然,我感受到另外一种爱,彼此相依,却各自作着最舒服的自己。
第一次,我没有伸手想要拥紧它,抚摸它;第一次,它久久趴在我的身上;
是什么改变了我们?
虎喵一直在做着自己,而爱,有时需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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